投手這邊的訓練,搭檔沒有變化,但按照個人的投球節奏,都重新調整了針對性的訓練計劃。
降穀這邊,因為球速的原因,按照三振三人的九球為一小段,然後分九次完成一輪,八十一次投球為一組。
降穀的直球投球威力十足,他也更喜歡在好球帶與打者一決勝負。
在投手丘上,他每次投球都能保持不錯的投球節奏,快速的投球,快速的拿下三振。
丹波這邊以十二球為一段,分六次完成一輪,七十二次投球為一組。
因為丹波的決勝球是高落差曲球,球路足夠犀利,狀態好的時候,丹波能很容易拿到三振。
不過也是因為他依靠的決勝球是變化球,直球又經常拖累他的球數,所以在麵對打者時,丹波耗費的球數要多於降穀。
在正式比賽中,丹波總是會讓人產生一種後繼乏力的感覺。
然而這種感覺並不能真實地反映出丹波在體能方麵真的就存在弱勢。
實際上,曆經在青道長達兩年之久的艱難磨煉,丹波的體能已然實現了一次次質的飛躍。
若單純從體能這個角度來衡量,如今的他甚至還要比處於一年級新生時期的降穀曉更為出色一些。
就拿他們各自巔峰狀態下所能投出的球數為例,無論是丹波、還是降穀,都大致能夠把巔峰保持在一百球上下。
當兩人的投球數超過一百個的時候,那麼不論是球速、球威還是控球能力均會呈現出大幅度的下滑。
儘管兩人在極限投球數量方麵相差無幾,但在實際比賽當中對於球數的消耗情況卻截然不同。
通過這一點,便能夠輕而易舉地察覺到丹波和降穀之間明顯的差異所在。
同樣是整整一百個球,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降穀憑借著其強大的三振能力,可以利用這一百球來支撐起足足十局比賽。
之所以能達成如此成效,是由於降穀在比賽時主要依靠三振對手來解決戰鬥,這樣一來,他在投手丘上所耗費的時間相對較短。
同時也因為在投手丘上需要耗費的時間短,降穀就能獲得更多的休息時間,使得自身的體能也得有了恢複的機會。
再看丹波這邊呢,同樣完成了一百次投球,但他能夠維持的局數大概也就是六局左右罷了。
而且,由於他經常需要使用變化球來拿到好球數,導致他會耗費更多的時間待在投手丘上。
也正是因為如此,丹波常常給人一種在投手丘上發揮不太穩定的印象。
畢竟,對於一名優秀的投手來說,如果無法做到完整地投完全場比賽,那終究還是難以被稱為真正意義上的王牌選手。
從這也能明白,為什麼很多球隊的監督會把直球看作是投手的生命線。
隻有擁有了出色的直球技術作為過渡和支撐,才能夠使得變化球展現出更為強大、更為犀利的威力。
川上以二十球為一段,分五次完成一輪,一百次投球為一組。
川上這邊的情況和丹波很像,側投帶給變化球的加持也讓他要比丹波更依賴自己的變化球。
同時也因為他的變化球沒有丹波犀利,他所需要使用的球數更多。
投手在適應新的訓練節奏,捕手這邊也在翻看練習賽三支球隊的人員資料,針對不同對手,三位捕手也都有各自需要麵對的球隊。
按照片岡監督此前說的,克裡斯會在與稻城實業的比賽裡登場,禦幸會在與大阪桐生的比賽裡登場,修北高中會交給川上。
牛棚內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仿佛每一絲空氣都被緊張與期待所填滿。
大家都心知肚明,即將迎來的練習賽對於夏季大賽的大名單至關重要。
丹波的雙眸閃爍著熾熱的光芒,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強烈的鬥誌,仿佛一頭饑餓的猛獸,迫不及待地想要撲向獵物。
從他身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種對於勝利極度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