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說了算。這球隊成績好了，來看球的都多了。”
“是啊。比以前更熱鬨。”
老人看了看四周，最後又望向球場。
西班牙人隊和瓦倫西亞隊的比賽已經開始。
楊明站在球場右邊路，腦海中不自覺地出現了那句歌詞。
“...每天都遇上充滿敵意那種眼光...”
從球員通道開始，瓦倫西亞的每名球員看楊明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上次被西班牙人逆轉後，作為主導逆轉的核心人物，楊明自然被瓦倫西亞的球員記在了心裡。要知道那次失敗差點就讓“蝙蝠軍團”一蹶不振，直到現在都還在為遠離降級區而拚搏。雖然大家都覺得不太可能，但要是真降級那工資可就是大砍，沒有人會樂意。
像納尼這樣職業生涯已經在晚期的球員，無論是個人榮譽還是集體榮譽都沒辦法去追去的時候，驅動他的就隻剩錢了。那麼斷他財路就跟要他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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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球員也和納尼是一樣的想法，原本瓦倫西亞領先降級區13分，這場比賽原本是輸贏都無所謂的。但是現在每個人都鼓足了勁要報上次的仇。
比賽僅僅踢了5分鐘，弗洛雷斯就看出了不對。他立馬跑向第四官員抗議瓦倫西亞的球員動作太大。
第四官員也覺得瓦倫西亞的球員的動作有些粗魯，他立馬通過耳機提醒主裁判丹尼爾·奧孔·阿裡茲。
又一次，楊明在右路拿球後。作為瓦倫西亞左邊鋒的納尼直接上手推了楊明一把，楊明順勢往地上一躺。
看台上瞬間噓聲四起。
奧孔·阿裡茲小跑了過來，老辣的他盯了楊明一眼，年紀不大心眼不小。
楊明躺在地上，悠閒地看著主裁判對納尼口頭警告。其實剛才你要說楊明假摔那也算成立，因為納尼的力量並不大，但是他伸手了裁判就是可以吹犯規的。
主裁判為了保證比賽連續進行，很多時候可能不會吹。楊明是注意到奧孔·阿裡茲剛才用手摸了下耳機像是在聽裡麵的聲音，再結合自家教練在第四官員邊上抗議，所以他推斷主裁判會對瓦倫西亞隊有所動作。
裁判的作用是什麼？
平衡嘛。
短短的幾分鐘，全是動作很大的鏟搶推搡，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主場壓力。裁判就算為了比賽的觀賞度不想影響比賽連續性也該對瓦倫西亞有所敲打了。
何塞盧把楊明拉了起來，此時西班牙人隊其他幾名老球員也圍了過來在裁判耳邊添油加醋的抗議著。
何塞盧拍了拍楊明球衣上的泥塊，可他忘了這是澆過水的草地，泥土是濕潤的的。在何塞盧的大巴掌下，楊明球衣上一小坨汙漬慢慢變大。何塞盧拍了兩下才發現不對勁，心理素質過硬的他沒有立刻停手，反而是又拍了幾下，像是無事發生一樣。
楊明站起來後依然津津有味地看納尼吃癟，絲毫沒有注意到何塞盧給他球衣做的“漂染”。
楊明一直盯著納尼絲毫沒注意到何塞盧的小動作，他在等納尼察覺到自己的視線，讓對方看到自己得意的臉。
很快，楊明便如願以償。
納尼看到那張得意的笑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而立之年的納尼早已沒了以前那份傲氣，但是不服輸的精神依舊支撐著他。如果楊明是明著挑釁，納尼或許不會接招，因為意圖太過明顯。
本就有些不爽楊明，再被那種小人得誌的笑容刺激，納尼往回走的路上越想越氣。
30歲似乎也沒那麼容易控製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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