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識到自己長得帥的那一刻開始,應辭就知道自己是一個長得很帥、家裡又很有錢的不怎麼平凡的平凡之人。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平凡到出去跑個步都能遇到變態。
還是個男變態。
應辭和陸遠正在一條人少的小路上跑步,小路隻有一米多寬,陸遠跑在前麵,應辭在後麵跟著。
前麵有個穿著一身黑還帶著黑色口罩的男人迎麵走來,應辭就跑到外道給他讓路。
擦身而過的一瞬間,一隻手伸出來放到他的屁股上,迅速地捏了捏。
“臥槽!”應辭一瞬間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馬上停了下來轉回身。
那個黑衣人好像對這件事很有經驗,捏完就跑了。
應辭意識到自己被摸了之後都快惡心吐了,見到人跑了馬上追了上去。
“操你媽!給我站住!”
前麵的陸遠聽到聲音也停了下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怕他吃虧還是轉身跟了上去。
那黑衣男人也就一米六幾的身高,雖然小短腿倒騰得挺快,但還是很快就被應辭追上了。
應辭從後麵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大力一扯,接著一腳踹了上去,“媽的死變態,敢對小爺我下手,你他媽找死!”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應辭下腳毫不留情,直接是往死裡踹,男人蜷縮在地上,被打的哀嚎不已。
應辭快氣死了,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騷擾,還是個死男人。
媽的這死變態!
“錯!錯你媽個鬼頭!你這個死變態最錯的就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浪費空氣,小爺現在就送你回爐重造!”
陸遠追上來看到他這麼下狠手,皺緊眉問發生了什麼事?
應辭:“媽的這個死變態,竟然趁我路過的時候摸我屁股,小爺的屁股是他能碰的嗎?!我今天非得弄死他!”
陸遠聽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上去一腳踩住黑衣男的頭,鞋底用力一踩,在黑衣男的痛呼下踩掉了他臉上的口罩。
小眼睛,尖嘴巴,塌鼻子,痘坑臉,一副賊眉鼠眼的長相。
應辭看到他的臉就更生氣了,“長這死衰樣還敢出來辣眼睛!人不當去當鹹豬,當鹹豬就算了還要伸出你那鹹豬手,你他媽就是個春竹!”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彆打了,求你啊!”
應辭對著他的嘴踢了一腳,“閉上你的臭嘴!”
陸遠從黑衣男口袋裡摸出他的手機,點進支付寶調出了他的身份證,“丁肖,30歲,j市人。”
應辭聞言嗤笑一聲:“丁小?這是根據你的實際情況起的名吧,是不是因為自己是小蟲子,所以才騷擾男人的吧,死變態!”
陸遠把手機丟回給他,然後打電話給李齊,讓他過來處理這件事。
應辭打累了才停下來,此時黑衣男已經滿臉是血,鼻涕眼淚混合著血糊在臉上,褲襠的位置還有一小灘水漬。
應辭看了一眼就嫌棄地轉過了頭。
陸遠打完電話回來,見狀問:“打完了?”
應辭:“出氣了。”
陸遠點點頭,走過去把黑衣男的手反扣在地上,用力一折。
“啊!!!”
陸遠鬆開手後那隻手軟綿綿的癱在地上,已經斷了。
另一隻手也被他用同樣的方式折斷了。
陸遠弄完起身對應辭說:“對待鹹豬手這樣做才對。”
應辭給他豎起了大拇指,他剛才對著黑衣男的手使勁踢,但也沒這人折斷來的爽。
黑衣男
李齊很快就趕了過來,應辭和陸遠坐車走了,剩下的事李齊能處理好。
回到家應辭就急衝衝去洗澡了,被那死猥瑣男碰了一下,他現在覺得全身哪哪都不舒服。
他洗完澡出來陸遠剛好打完電話,說:“人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也報了警,不用我們出麵,那人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後麵會被送進去蹲大牢。”
應辭氣憤地“哼”一聲,“最好讓他把牢底坐穿。”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倒黴催的遇到了這個死變態。”
陸遠:“還沒出夠氣?不然現在再去醫院把他揍一頓?”
應辭露出了惡心的神情,“算了,我怕臟了我的鞋。”
今天穿出來的所有東西都被應辭丟進了垃圾桶,因為已經臟了。
李齊封鎖了消息,就連狗仔拍到的應辭他倆坐車回來的照片都買了下來。
之後兩天過的風平浪靜,在距離《魔旅》第二期拍攝還有兩天的時候,曲妙妙那邊出事了。
曲妙妙跟製片人的床照被爆了出來,而且還不止一個,兩個都是她主演電視劇的製片人。
事情發酵的時候曲妙妙的工作室出來辟謠了,本以為事情會就此平息,沒想到營銷號又爆出了曲妙妙的語音。
語音都是曲妙妙用夾子音叫這個哥那個哥的,一會兒想這個哥,一會兒愛那個哥。
應辭聽完轉身夾起聲音,對著陸遠嬌聲說:“陸哥~我想你啦~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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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陸遠抬眼看去:“你抽風了?”
應辭問他:“你聽到我這樣叫你不應該覺得全身酥麻,像過了電一樣嗎?”
陸遠懷疑他是不是電視劇演多了,腦子都不正常了,“還過電,你是電擊小子?”
應辭把曲妙妙的視頻給他看,說:“我也不相信,所以這不是找你試一下嘛,還過電,以為是寫小說呢,評論區真離譜。”
陸遠看完說:“這個應該找女的試驗,而不是找我,我又不是gay,不吃你這一套。”
應辭:“是gay就吃這一套了?”
陸遠:“按我的經驗來說,配上你的臉,攻可能會吃你這套。”
應辭調侃他:“你的經驗?你還有這方麵的經驗呢?”
哪來的經驗啊,其實是因為係統推給他們的cp視頻下的人總是大放黃詞,看多了也就有經驗了。
陸遠微微揚眉,“就許你在床上有經驗,不許我這方麵有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