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辭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興奮,連麵都不吃了,興致勃勃地盯著陸遠問:“我說對了哪一半?暗戀還是偷吻?臥靠,你竟然暗戀我,你早說嘛。”
陸遠也看出了他的興奮,問說:“早說又怎麼樣?”
“早說的話我就讓你爽兩把了。”應辭沒臉沒皮地說,“網上不都說了嘛,變成女人第一件事就是讓兄弟爽兩把。”
“雖然你沒有變成女人,但你變成gay了,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當攻讓你爽爽的。”
一想到能攻了陸遠,應辭光是想想都顱內高巢了。
陸遠目光透著嫌棄,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收一收你腦子裡的廢料,說我暗戀你還不如說我暗戀你的錢。”
應辭也知道不可能,剛才也就是過過嘴癮,要是陸遠暗戀他,他倆到現在也不會還是童子雞了。
唉~
一想到這個,還不如陸遠暗戀他呢。
至少這樣他們就都能脫離童子之身了。
要是陸遠暗戀他,在他喝醉或者沉睡的時候就可以對他醬醬釀釀了。
要是陸遠暗戀他,這麼多年陸遠肯定會經常哄騙他開著手動擋上高速。
可惜都沒有,他倆就是純兄弟。
誒?
他為什麼要用可惜兩個字呢?
難道他為了脫離童子之身心底裡都已經把主意打到好兄弟身上了?
天啊,他不會是憋到變態了吧?
不過他在陸遠那裡是早就上過高速了的,他剛才沒說漏嘴吧?
還好還好,他隻說了楊楚怡手上沒有他床上的照片,並沒有說他們還是清清白白,他在陸遠那裡的人設還能維持住。
應辭回過神來,問:“既然不是暗戀,那就是偷吻了?你偷吻我?什麼時候?在哪裡?怎麼吻的?吻得多深?”
剛才不還說沒暗戀他嘛,怎麼又偷吻上了?
難道是口嫌體正直?
應辭戲謔地看著他,“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陸遠看著他的視線盯著自己的嘴,無語地說:“誰偷吻你了,我說的是吃醋。”
“哦~吃醋啊...吃醋!”應辭反應過來一臉驚訝,“你吃楊楚怡的醋?”
陸遠臉有些燙,在他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應辭又重新興奮起來了,好奇問:“你吃楊楚怡的醋乾什麼?”
“可能是對於朋友的占有欲吧。”陸遠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很奇怪。
好朋友交了女朋友不知道為對方感到高興嗎,但他一點也沒有。
他還記得應辭跟自己說他有女朋友的那天他一晚上都沒能睡著,腦海裡想的全是應辭跟他女朋友站在一起,自己站在一旁像個外人的畫麵。
他知道好兄弟再好也比不過跟女朋友親密,他仿佛能看到應辭跟他漸行漸遠的未來。
陸遠:“其實那晚我發燒的時候,樓下的醫藥箱裡就有退燒藥,我知道你當時在約會,但我還是給你打了電話,我想知道你會不會來,但我沒想到會害得你被分手,對不起。”
“這麼久了我都沒跟你坦白過這些,要不是現在出了這件事,這句對不起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跟你說。”
這麼久以來,陸遠除了慶幸他們的分手,還一直對應辭心懷愧疚,“要不是我,你們現在應該還好好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