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後應辭立馬給陸遠發了一個跪趴的表情包,【對不住了兄弟,我真的隻是想給你找個好夥伴,誰知道好夥伴竟然投敵了。】
陸遠:【無事,退下吧。】
應辭躺在床上,想起自己兩年前買的東西,好奇地問:【還有一個問題,我給你買的好夥伴你用過沒?感覺怎麼樣?】
陸遠:【過兩天回家你自己可以體驗體驗是什麼感覺。】
應辭嘴角一勾,調戲的話張口就來,【你說什麼?你想和我用同一個好夥伴?】
【這不好吧?雖然我們的關係已經不分彼此了,但共用一個好夥伴還是太親密了吧。】
【我不是嫌棄,就是我用過之後你再用的話不覺得有點曖昧了嗎我的朋友?[媚眼.jpg]】
陸遠等他說完才回:【用手的時候你也覺得曖昧?那幫完我之後你的小兄弟豈不是和你的左手姑娘分手了?】
分手?
那怎麼可能。
他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好夥伴,再失去左手姑娘的話,除非他是那啥冷淡,不然他能把自己憋瘋。
阿辭:【我分沒分手你不清楚?我的左手姑娘上一秒還跟你在一起,下一秒就轉投了我的懷抱。】
阿辭:【你好像也在現場親眼見證吧,過了幾年就忘了?】
忘沒忘了先不說,陸遠也有事要問他,【你怎麼會不認識套子?你沒用過?】
普通人一眼沒認出來可以理解,但是應辭可是認真看了好久,然後還是沒認出來。
陸遠看得出來他不是在故意裝不知道,他是真的不認識套子的包裝。
陸遠:【床上不用套子是對你另一半的不負責,要是出了意外怎麼辦?】
陸遠:【我可以理解你憋得太狠,但這不是你不做安全措施的理由。】
陸遠:【如果你做了結紮手術的話上麵的話當我沒說,可據我所知你沒有做。】
應辭這次真的被口水嗆到了,不是,這他都能露餡?
他又沒用過套子,怎麼知道那玩意兒長什麼樣啊。
當時陸遠把東西丟給他的時候他還問是什麼,後麵就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更彆提記得套子的包裝了。
應辭在坦白自己是童子雞和背下這不負責任的鍋之間做選擇,想也不想就選了第二個。
隻要有他的嘴在,他的處男身就不存在。
阿辭:【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戴套!】
陸遠:【你怎麼保證?】
阿辭:【我要不戴套就詛咒我不孕不育。】
這個保證可以了吧,他要是不戴套了,詛咒就會生效,意外就不會發生。
而他忘了不孕不育還有另一種可能,比如說他找的“女朋友”不能生。
晚上,陸遠久違地夢到了以前的事,做的還是一個很曖昧的夢。
他夢到自己早上起床,他的小兄弟也跟著他一起起床,而那時候應辭和他是擠在狹窄的木板床上睡的。
所以有什麼響動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而接下來的一切也都那麼順其自然。
應辭那時候也還是個懵懂的青年,而男人在某些方麵仿佛有著卓然的天賦。
姑娘跟陸遠分手,轉而投入了應辭的懷抱。
陸遠在夢裡清晰地看到了這種曖昧的行為。
姑娘的懷裡帶著他們兩個人的氣息。
第二天陸遠起床,坐在床上垂眸看著以往很常見的畫麵,但這一次他的腦海裡並不如以往那麼平靜。
都戒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能想起來觸感?
都說男人會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但男人也會對自己的第一隻手有特殊的感情嗎?
陸遠不清楚,在等待恢複的時間裡他思考著這個問題。
最後得出結論——他憋得太狠了。
嘖。
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