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旅》的大部分嘉賓都已經提前一天抵達了拍攝地,隻有陸遠還忙於工作,拍攝當天才能到達。
應辭前幾天就知道了這件事,但還是有些失落,畢竟拍攝的時候就不能隨心所欲,他還想著前一晚可以找陸遠約會。
距離上次的接吻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個頭,便總勾得人欲罷不能。
至少應辭快饞死了,而且他還跟著網上練了點技術,迫不及待地想用在陸遠身上。
可惜還得再等一天。
或者明天拍攝的時候把陸遠拉到衛生間來一波?
應辭思考著是要臉還是要接吻,雖然心已經毫不猶豫地偏向了一邊,但他還是要裝裝樣子的,總不能承認自己不要臉吧。
“扣扣!”
“誰呀?!”應辭吼了一聲。
“我!”門外傳來藍子希的聲音。
應辭下床穿過客廳去給他開門,開完轉身就走,藍子希跟在他身後,隨手關上門。
應辭問:“喝什麼?”
藍子希:“不喝了,不渴。我是來問你知不知道我們明天的嘉賓是誰?”
“曲妙妙。”應辭說,“怎麼了?”
曲妙妙要重返節目的消息前幾天老李就告訴他了,說是曲妙妙傍了個大佬,那大佬很寵她,費了很多心思給她找資源。
她身上的黑料是洗不白了,但如果有大佬撐腰,上麵又不是明確封殺的話,還是能出現在鏡頭裡的。
而《魔旅》的導演肯冒著風險讓她上節目,一是給的利益夠大,二就是可以利用曲妙妙幫節目炒熱度。
不說彆的,來罵她或者看熱鬨的網友肯定不少。
藍子希是今晚才知道曲妙妙就住在他們隔壁的,聽了他的解釋好奇地問:“你說她還回來乾嘛,明知道自己已經在內娛混不下去了。”
“我要是她,就從金主身上多騙點安身錢,要資源有什麼用,之後金主跑了至少還有錢。”
應辭:“誰知道她。”
兩人聊了兩句就轉移了問題,應辭瞥了一眼他的屁股,問:“養好傷了?”
剛開花的那幾天藍子希天天在手機上轟炸他,不是說要殺了那個男人就是說要殺了那個男人,但現實確是隻能哭唧唧地趴在床上養傷。
藍子希覺得不能怪自己,哪個直男因為被男人上了而要給自己屁股上藥,那個人也會想殺人。
而且這種部位,想找人幫忙都不好意思找,就隻能自己動手。
羞恥是成倍的增加。
藍子希發誓以後再也不想見到那個死男人了。
藍子希:“再不好的話我真的會殺人滅口。”
應辭:“忘了問了,那晚那男的戴小雨傘沒?”
藍子希:“剛開始是戴的,後麵......”
應辭:“後麵怎麼了?”
“後麵我自己把小雨傘丟了,不給他戴。”藍子希捂臉。
誰能明白他起床後看到垃圾桶裡用過的小雨傘以及地上丟的沒用過的小雨傘的心情,然後記憶就自動出現了,知道是自己丟掉不讓人用之後他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他怎麼能這麼蠢!
現在想起來藍子希還是懊悔的很。
應辭聞言問:“那你去醫院檢查過沒?那男的能趁著你喝醉對你下手,顯然是個小人,誰知道身上有沒有病。”
“檢查過了,沒事。”
藍子希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是我喝醉後硬是把人拉去開房的,他還算是個人,幫我開了房就想走,但喝醉的我簡直蠢到不能再蠢了,我......”
應辭:“你彆一句一頓的,要說就說完。”
藍子希:“我把他的褲子扒了,然後把他當香腸啃了。”
應辭:“香腸?認真的?”
藍子希欲哭無淚地點了點頭。
應辭豎起大拇指,“勇士!”
都這樣了,那男的不乾他丫的簡直不是男人。
學廢了,下次對陸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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