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收回腳,“正經點。”
應辭一本正經,“我真正經,成年人了,要學會直麵自己的需求,你要是不會我可以教你啊。”
“我們的教育片都是一起看的,論學習的能力,我應該比你強一點。”意思就是你還想教我?
“你變了。”應辭得到自由的腳搭在他的大腿上,陸遠甩開他就又放上去,反正他臉皮厚。
搭上去還不算,他還蠢蠢欲動地想往被束縛的地帶闖,試圖解放被禁錮在那裡的野獸。
可惜被野獸的主人警告了,隻能偃旗息鼓,等待再次找尋機會。
應辭接著控訴他,“以前我們的教育片都是一起看的,掄起來我還是你的通房小廝呢,帶你開辟了新大陸。”
陸遠:“我看你還挺樂在其中的。”
應辭想了想,說:“確實是。”
那時候陸遠什麼都不懂,青澀又臉紅。
現在想想,那時候他們可比現在還親密。
他們住在一起,應辭發現陸遠不懂“事”之後就拿著陸遠攢的錢去私人影院看教育片。
當時應辭窮,就隻能拿陸遠的錢,但陸遠摳,說了半天也說不動他拿錢。
應辭就隻好拿出早上的事說,陸遠這才和他去了。
去了之後......應了就應了吧,一直偷瞄他的手乾什麼?
我告訴你啊,要不是看在你還算會做人,知道跟我交換,互幫互助,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很激動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動手的。
而現在.....
“現在想跟你看看教育片你都不讓了,說,是哪個小妖精勾去了你的魂,我定滅了他,然後你這個被他勾去的獵物就是我的了。”應辭戲謔地說。
心裡則是後悔又後悔,早知今日,當初就應該珍惜一點。
哪像現在,碰都碰不到了。
此時,房間外麵的走廊上,一個披著頭發的女人四肢跪在地上,身上隻穿著一層薄薄的透明布料,能清晰地看到她遍布全身的紅痕。
她正在用頭不停地敲門。
隻是許久也沒見有人開門。
“人不在?那就換個房間。”
“主人,求您......”
“嗯?想違抗我的命令?這一層樓的監控我已經讓人關了,就算有人出來,你的頭發披著,不會有人看到你的臉。我的耐心有限,不要惹怒我。”
女人抖了一下,向著陸遠的房間爬過去。
應辭還在後悔的時候,門響了。
而且還不是按門鈴,而是敲門。
應辭:“誰來找你?”
陸遠:“不知道,小廝去開門吧。”
應辭:“開了門有獎勵嗎少爺?”
陸遠:“獎勵你少做夢。”
應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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