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辭第二天見到曲妙妙的時候忍不住偷瞄了她好幾眼,昨晚上曲妙妙身上的痕跡還那麼多,今天就一點也見不到了。
露出來的皮膚白皙瑩潤,不知道塗了多少粉才把那些痕跡蓋住。
後麵的錄製曲妙妙還是一如既往地口臭,不搭理她吧就會被她抓住不放地鬨,搭理她吧她又實在煩人,而且還給她免費送流量,搞得這一期大家錄的都不順心。
唯一開心的人可能就隻有曲妙妙了。
結束錄製後其他人都鬆了口氣,總算能遠離那個神經病了。
因為從小到大的花費雜多又亂,所以應家那邊收集清單花了不少時間。
倒是應辭這邊速度比較快,為了不那麼麻煩,他這邊要求的支付方式是動產和不動產支付。
動產就是錢。
不動產就是把他和陸遠名下的資產直接移交給應父和應母,至於不動產的價值,由兩邊律師去打嘴仗。
畢竟要讓應辭自己去把這些東西賣出去的話又麻煩又費時間,還不如直接給對方。
要是對方不接受這個支付方式的話他也沒辦法,錢給了,你要不要就是你的事了。
而應辭和陸遠的工作室已經和一飛衝天娛樂切割了,營銷號也放出了消息。
圈內外都在觀望著他們的動態,粉絲更是為他們揪著一顆心。
而處在事件中心的本人卻一點也沒有被影響到,多日不見,他正趕著回去見心上人呢。
然而一下飛機,一位不速之客攔住了他的路。
女人一身黑色西裝,保養得當的臉絲毫看不出她的真實年紀,眉眼淩厲,身上是當了多年上位者的氣場。
應辭站在她對麵,相似的眉眼略帶不爽,目光放到了她的肚子上。
“乾嘛?這麼晚還來找我,卡著點來找我拿紅包?應家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了?還沒出生就出來賺奶粉錢。”
“就算我們的錢貨還沒有兩清,我也不會給你肚子裡那個紅包的,我窮,給不起。”
沒錯,站在應辭對麵的就是他那女強人母親。
現在是淩晨一點,看這樣子對方是剛下班或者是沒下班。
原來女強人的養胎就是上班啊,太凶殘了。
應母這幾天一直有在聯係他,結果打電話不接,保鏢上門不見,逼得她隻能親自來見麵。
“去車上談。”
“沒什麼好談的。”
“我以為這幾年你已經變聰明了,結果你還是那麼蠢。”應母罵道。
被她罵蠢的應辭一副無所謂地態度,“乾嘛,一上來就人身攻擊,不僅卡著點拿紅包,還卡著點來罵我,你可真閒。”
罵吧罵吧,反正來來去去不是說他蠢就是說他爛泥扶不上牆。
應母精致的眉頭皺起,不再跟他廢話,問:“你真的要跟應家切割?”
“你大晚上來就為了問這個?”應辭再次確定:“你真的很閒。”
應母:“我隻是不敢相信做出這種決定的會是我生出來的孩子,居然選擇放棄了最頂級階層的生活,是什麼讓你做出了這種愚蠢的決定?”
應辭深沉道:“可能是因為愛吧。”
“愛讓我頭腦發昏,愛讓我失去理智,愛讓我毅然決然地放棄豪門,因為我就是傳說中的戀!愛!腦!”
“我不要兄弟姐妹,不要父母親戚,隻要愛!我為愛生,為愛死,為愛生不如死!我不能沒有愛!!”
“你失去的隻是一個兒子,可我失去的是愛啊!!”
應母:“......”
旁邊的眾人:“......”
應母在他的一番感天動地地剖白中沉默了半天,可能是發現這個兒子真的沒救了,所以走了。
而應辭則是哼著歌坐上了回家的車。
他知道跟這個女人說話是說不通的,她的眼中除了權勢就是權勢。
既然講不通,那就用魔法攻擊吧。
果然這個傷害比較高,一出現就把敵人擊退了。
應辭回到了陸遠的公寓,裡麵黑漆漆的一片。
陸遠在家,不然他也不會來,不過他登機前陸遠就已經睡了。
按照應辭以前做法的話,他現在應該是進陸遠的房間把人吵醒。
不過他今晚有事要做,就彆打擾陸遠了。
應辭溜進了書房,他已經知道陸遠把碟片放在書房裡了,他打算今晚熬夜學習學習。
十分鐘後,應辭衝進陸遠的房間,把人從睡夢中吵醒。
“你給我解釋解釋,你這幾天都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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