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死鬥管理員多嘴提過幾次,也或者是楚振山刻意強調過幾次,總之死鬥奴中除了一個屎奴又多了個很出名的名字——李傻子。
某間隻剩兩人的監牢:
“聽說了嗎?來了個新死鬥奴,賊猛,能把皇鴉的鼻血都打出來了。”
“臥槽,真的嗎?能給皇鴉乾出鼻血?你編的吧?我可不敢再造反了,那三個人的下場你沒看到啊?死一個殘兩個。”
“怎麼可能是我編的?我打完死鬥的時候聽到一個管理員說過這事,當時他親眼看到皇鴉擦著鼻血回來的。”
“那沒準隻是上火了而已。”
“你他媽…你告訴我你上次上火是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反正來這裡隻有白米飯吃,也就一開始有漢堡,上火是不可能的。”
“我他媽說的是這個意思?咱們這種體質的都不會再上火了,皇鴉多猛怎麼可能會上火?肯定就是被打的嘛。”
……
而另一間三人齊全的監牢也傳來了類似的交談聲:
“不對啊,新人?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那次那三個人被皇鴉當眾處刑的時候啊。”
“啊?那個時候?我們逃跑的時候不是被皇鴉攔住了嗎?那時候哪裡有新人啊?”
“哎呀你閉嘴吧,我都聽懂了。那次不是除了我們大部隊之外還有三個人在另一邊找出口嗎?那隻能是那三個人之一啊。”
“那三個?死了一個,還有個屎奴,那不就他媽那矮子嗎?”
“是哦,就是那矮子啊……是嗎?”
……
又是一間兩人監牢:
“李傻子,好像確實是新人吧?感覺那逼樣什麼都不懂。”
“皇鴉這麼看好他,那還真可能是啊。”
“那隻能祈禱不碰上他了。”
過去幾天,李北聲在等待進行下一場死鬥時,蔣誌豪突然在不是飯點的時候來了。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李傻子嗎?”蔣誌豪一推開門就看見李北聲站在欄杆前。
“……嗬嗬,這裡就我一個人你能問出這種話來,你不也是傻子?”李北聲長舒一口氣以後看著蔣誌豪冷笑道。
“你這垃圾話對我來說沒用的。”蔣誌豪微微一笑道。
“彆廢話,到底過來乾嘛?”李北聲現在格外地暴躁。
“沒乾嘛,就是來看看你,還有二十天不到就是死鬥大賽了,隻要你表現得好拿個冠軍,彆像那個屎奴一樣認輸。就算你最後沒有被買走,我也會和隊長說明一下,讓你之後都不用打死鬥,甚至是加入我們。”蔣誌豪蹲在欄杆的另一邊看著李北聲道。
“哦。”李北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