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劉毅在衛生間中,見到了程紅大大姐姐。
“劉導,我們家老陳也沒啥壞心思,他就是想不通的那種人,你彆怪罪他啊!”
“看在程姐姐的麵子上,我當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隻是略微有些嫉妒而已。”
聽到這話,程紅就知道重頭戲來了,不過大家都是演藝圈的人,該演戲還是要演的。
“你都是戛納金棕櫚,又是最佳導演,還嫉妒他乾什麼?”
“都是因為姐姐你啊,我看到陳大導的貂蟬在這裡,你想知道我的貂蟬在哪裡嗎?”
沒有人不喜歡誇獎的,作為貂蟬專業戶,程紅沒有聽出來劉毅這個諧音梗,但依舊非常的開心。
“姐姐都人老珠黃了,人家陳導喜歡年輕的。”
“那是他沒眼光,年輕有年輕的好處,姐姐也有姐姐的妙,何況你還沒嫌棄他老呢,說不定是力不從心。”
說話間,兩人已經是麵對麵,距離不過二十公分了。
隻要再往前湊一湊,該發生的就會發生。
換做是電視劇或者是電影中,多半會有人闖進來,打斷兩人的互動,但這是個爽文的世界,所以……
“如果你不嫌棄姐姐人老珠黃的話,那姐姐也可以是你的貂蟬。”
“姐姐這叫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風華絕代的美人兒,就算是長了幾歲,也還是風華絕代啊。”
程紅自從嫁給陳大導之後,已經不知道多少日子,沒有聽過這麼話,就算是她見多識廣,但麵對劉毅這樣的帥哥才子,被撩撥的麵紅心跳。
區區二十公分的距離,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衛生間本身就比較遠,對於宴會裡麵的人來說,屬於備用的選擇。
一腳將正在維修的牌子,立在了殘障人士專用的門口,兩人合二為一。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中,程紅變的連殘障人士都不如,好像是所有殘障病情的集合體,連話都說不連貫,張口就隻能發出‘啊’,眼神迷離的像是青光眼一樣。
有時候腰直不起來,有時候腿直不起來,到後麵更是並發症,連站都站不穩,隻能讓劉毅抱著,靠著牆才不會倒下去。
……
時間緊任務重,兩人都沒有什麼緩緩入手的想法,在離開宴會現場的時候,都已經做好了心理和身體上的準備。
半個小時過後,程紅給陳大導打電話:
“老陳,我衛生間蹲的時間太長了,有點腿麻!”
“你慢慢起來,我在這裡陪著幾位老總呢。”
好吧,程紅翻了個白眼掛掉電話,劉毅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將她拉了起來,腿麻是肯定不會腿麻的,隻是有些發軟而已。
不過也算是找個借口,離開這麼長時間。
“姐姐以後就是我的貂蟬了哦!”
“放心吧,如果你不是戛納金棕櫚的話,老陳的對你的興趣比我大幾百倍,我不找他的麻煩,他反而樂得清靜。”
臥槽,劉毅前世的時候,隻是從網上聽到過一些傳言,但是從程紅口中說出來,確是另外一回事。
“以後要想著點我哦,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充實過,可不能那啥無情!”
……
劉毅重新回到了宴會現場,迎麵就看到了黃教主,他身邊還帶著個美女,正是後世的他的老婆楊天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