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逃跑的不重要,總之,我騙了曾山周,把黑鍋摔在黃朝升的身上,他去殺黃朝升了,但我不放心,你幫我去看看!”
“如果乾掉曾山周或者是黃朝升,那我今天的殺人名額可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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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興致缺缺,陳煜的聲音冷了下來:
“彆讓我說第二遍,我需要船長的身份解決娜塔莎,我幫你假死脫身又乾掉了老崔,你欠我一條命!”
“好吧好吧!誰讓你是大姐頭,我去看看!”
說完,林泉關閉通話,起身離開了船長室。
船長室恢複了死一般的安靜,奄奄一息的劉湖咬緊牙關,自知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不想讓凶手逍遙快活的恨意讓劉湖回光返照。
瀕死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力氣,劉湖蒼白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紅潤,腎上腺激素集中分泌,短時提升了他的心肺功能。
劉湖直起自己的上半身,從自己的袖子裡抽出了一把私藏的手術刀與一瓶麻醉劑,他本來想找機會把林泉乾掉,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沒想到在現在有了用武之地。
手術刀的鋒利程度或許切不斷賞金獵人的手銬,但如果是用來切腳踝的肉,騰出掙脫手銬束縛的空間,這足夠了。
“你妹的林泉!”
劉湖的眼中閃過決絕之色,嘴咬緊自己的衣領,手術刀刮開腳踝的血管,迅速把麻醉劑撒上,待藥起效後,瞪著眼睛一刀切下!
員工宿舍的走廊
掛斷通話,船長…或者說,賞金獵人陳煜,她揉了揉自己不經常使用的電子義耳,她的心底裡總會產生一種錯覺,認為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生活應該不是這樣的。
每當看到優雅沉穩的娜塔莎,她都會本能地認為自己是一個不成熟的普通人,不是殺人如麻的賞金獵人,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為了暗殺他人而被後天植入的電子義體。
黃朝升、曾山周與林泉,三個人碰在一起不死也殘。
如果林泉失去了今天的殺人名額,那麼我就可以安全地乾掉他!
無論活下來的人是林泉還是黃朝升,擁有平板電腦的我隻要掌控著物資,他們都不可能躲躲藏藏!
……
落針可聞的走廊中回蕩著陳煜因愛意加速的心跳,當她凝視那門縫滲出的暖光時,她的淚腺因自我感動的情緒鼓動著,嘴角瘋狂上揚。
我的娜塔莎,那些背叛你的罪人,我會親手將它們送進地獄!
多完美啊,很快,這顆星球之上將隻剩下你和我,那些屍塊不過是灑在我們愛巢上的玫瑰花瓣!
遊戲結束後,一無所知的你將會視傷痕累累的我為唯一的精神支柱,到時候,我的所愛,你會如何寵愛我呢?嗬嗬嗬……
……
陳煜的麵部扭曲成了一隻詭異可怖的野獸,那層惹人憐愛的兔子皮之下,是一隻以血肉為食的獵豹。
陳煜用力晃了晃腦袋,克製自己難以抑製的愛欲,在心中編纂好應對娜塔莎的說辭後,這名始作俑者滿懷期待地打開了娜塔莎的房門。
室內空無一人,鐵椅散落著被割斷的工業紮帶與沾血的玻璃碎片,折疊床與書櫃等大型家具堆成了可供攀爬的階梯,天花板上通風管道的擋板與脫落的螺絲釘一同落在一旁的地麵上……
上揚的嘴角瞬間垮了下來,陳煜的身體劇烈震顫著,情緒激動的她撲通一聲跪坐在地,膝蓋重重磕向地麵時,髕骨發出了脆響。
局勢失控的仿徨與所愛逃離的恐懼吞沒了她,將那層無害的偽裝完全撕爛。
“不...不該是這樣的...”
陳煜的麵部肌肉痙攣著,她張嘴想呼喚娜塔莎的名字,聲帶卻擠出了幼獸斷奶般的嗚咽,上翹的嘴角被麵部神經拽向相反方向,整張臉像是在高溫中融化的蠟像。
“娜塔莎,你不是想從我身邊逃走,這是捉迷藏對嗎?”
陳煜開始啃咬著五指的關節,口中的甜腥味引發了她強烈的宮縮,她趴伏在地,想要將失蹤的對方重新拽回。
回來!我的所愛!
與此同時,正在通風管道中艱難穿行的娜塔莎,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莫名的強大又無形力量向後拖拽,無法在通風管道中轉身的她恐懼到了極點,雙腳本能地又踢又蹬。
“不…我不能不知廉恥!強行抓她回來,這就不是娜塔莎了……”
幡然醒悟的陳煜晃了晃頭,痛苦地壓抑著那份極端的貪婪。
滴滴鮮血順著犬齒滴落在地板上,陳煜的指甲深深摳進太陽穴,在額角犁出五道平行血痕,通過借助疼痛給沸騰的大腦開閘泄洪。
而通風管道中的娜塔莎突然感覺身體一鬆,那股強大無形的拖拽力消失了,顧不上是什麼情況,娜塔莎不想在閉塞的通風管道待下去了,連忙尋找最近的出口。
被室內燈光投射在牆壁的背影開始扭曲為非人之物,它一分為三,折射出鳥、魚和馬三種動物的倒影,它們分彆以憤怒、悲傷與恐懼的表情望著娜塔莎消失的通風管道……
最後,陳煜發出了神經質的嗤笑。
“娜塔莎,沒關係……你跑吧,跑的再遠..…我也會追上你……”
陳煜停止了啃咬手指,緩緩起身離開,轉身走入昏暗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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