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咖啡廳的門口
對比沫沫輸光【曲奇餅乾】後,苒安暫時從丟失【酸菜魚】大餐的心理陰影中擺脫出來,為了避免被偷,它決定再挖一個新的地窖。
第一次,本以為公園的戶外開放環境,可以讓擬繭房的出入口融入綠化的植被中,結果,卻被龍魂獵人找上門……
第二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將擬繭房的出入口安置在咖啡廳的綠化帶中,但【酸菜】還是被不知道哪兒來的老鼠偷了。
既然公園和街道這種人多的地方不能選,那就選人少的地方!保險起見,為了能定期查看,還是放在朦朧咖啡廳附近,附近有一處老舊小區的拆遷工地,新地窖就選在那裡吧!
……
苒安做出了決定,扛著一些建築材料說乾就乾。
虛淩知道它的認知汙染很適合修建新的擬繭房,尤其是“塑形地麵”,不過,多半是大雲海與虛淩為了節省賠償金,才以是它闖禍為借口,安排它去朦朧咖啡廳當搬磚的。
可惡,這不還是被當免費苦力使,就算毀了欠條,有大雲海的命令在,它也不敢輕易離開……
苒安的內心抱怨著,很快飛到不足朦朧咖啡廳兩百米的一處建築工地,左右打量後,決定新地窖的選址在小區花壇,老小區拆遷的過程沒有一年半載完不成,新樓盤還沒有建好,綠化工程一般是較後開工,不用擔心綠化植被會引起他人注意。
不過,正是由於老小區拆遷,附近居民幾乎走的七七八八,如果是認知汙染濃度較高的環境,擬繭房會比較好建造,反之則難度直線上升,但這仍然難倒不了苒安。
地窖之所以總是選址在綠化帶,便是因為苒安的認知概念是“植地”與“泥濘”,以苒安的認知總量來說,沒有相關概念的現實地點建造擬繭房太難,但綠化帶的認知概念剛好就能讓它憑空建造擬繭房。
投放大量【中草藥】、【風調雨順】與【樹樁上的新苗】作為建築材料,它們融化成為由苒安掌控的氤氳光團,散發花花綠綠的光彩,強行植入於現實地點的認知概念中,開辟形成了大約一步寬的小小擬繭房。
“誰也不能阻止我吃【酸菜魚】!還好附近擬繭房的潛漁龍還在出售海鮮。”
苒安拿出了【酸菜壇】,狠狠親了一口心肝寶貝,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有人注意自己,苒安將【酸菜壇】與【鹹魚】埋入新的地窖中,小心翼翼地將出入口閉鎖,並用認知汙染讓附近的地麵變得泥濘不堪,隻要有人類靠近這裡就會摔的狗啃泥。
“嘿嘿,敢偷我東西!摔死你!地窖的鎖孔被我堵住了,看你們怎麼偷!
苒安得意地雙爪叉腰轉身飛走,隻是沒過多久,一道難以辨認的黑影掠過泥濘的地麵來到擬繭房的出入口,黑影表麵浮現出兩粒橙黃色的光點,凝視著苒安的地窖。
無聲無息,橙黃色的光點與身軀逐漸立體化,那是一隻有著鮮明的形體的謬影,它有著橙黃色的眼睛與惡魔犄角,一對黑色的蝙蝠翅膀,體型與普通貓咪一般無二。
小黑貓嗅了嗅空氣的氣味,貓爪蠕動著變形為一條長著粉紅色肉墊的靈活觸手,觸手探向閉鎖的出入口,蠕動著滲透門縫。
隻聽哢嚓一聲,閉鎖為一點的紫色光暈應聲而開,雖然隻開了一道門縫,但足夠小黑貓化作一道陰影鑽了進去。
不一會兒,叼著【鹹魚】從其中跑了出來,後背上還頂著【酸菜壇】,小黑貓的靈活觸手熟練地將【酸菜壇】蓋子砸開。
“嘔!”
邪惡之物的氣味讓小黑貓全身炸了毛,一秒跳出十幾米,那氣味熏的它扶著牆壁連連作嘔。
怎麼又是這臭烘烘的玩意兒!
出於貓科動物埋■的本能,小黑貓無法對臭烘烘的東西坐視不理,它的觸手變成鏟子的形狀,飛快在泥濘的地麵上刨了一個大坑,隔著距離用觸手將裝滿邪惡之物的【酸菜壇】倒了進去並蓋上土堆。
臨走前,小黑貓不忘用觸手還原被打開的門縫,弄平地麵的痕跡,之後,小黑貓便叼著【鹹魚】離開了。
可憐的苒安不知道自己籌劃的大餐又要延期了……
龍魂獨立聯盟的議會庭審現場
金屬穹頂下回蕩著冰冷的回音,每一次腳步、每一次呼吸,都在審判庭肅穆的空氣中被無限放大、扭曲,最終化為令人窒息的低語。
虛淩端懸浮於高台之上,指節因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深陷於掌心,它目光如刀,死死釘在下方被告席那個身影上——其娜。
其娜悠然立於中央,仿佛她並非待審之囚,而是屹立於汙濁泥地的白蓮,此刻,昂首挺立的她在氣勢上,竟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違和與褻瀆。
當指控官以沉緩、確鑿的語調念出“勾結阿瓦隆公司”、“出賣聯盟利益”的罪名時,她微微歪了頭,眉尖極其自然地蹙起,仿佛聽到一個荒誕不經的天方夜譚。
“清者自清…”
其娜的聲音清越,帶著恰到好處的困惑和一點點被冒犯的委屈,在壓抑的穹頂下撞出清晰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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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議員們,諸位,難道僅憑幾句捕風捉影的指控,就能玷汙一個忠誠戰士的清白嗎?我與阿瓦隆?這指控本身,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其娜攤開雙手,姿態坦然,甚至帶著點懇求理解的脆弱與解脫。
她環視著高台上那些掌握著她命運的議員們,唇邊緩緩綻開一個笑容,純淨得不染塵埃,如同落在初冬新雪上的第一縷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