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兩根觸手牢牢的蓋住自己的耳朵,坎貝拉表情猙獰的看著周圍同樣表情痛苦嫌棄的同學們。
很顯然,他們也認為霍格沃茨校歌唱成這樣一點都不好聽。
她甚至聽到她身後的漢娜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梅林在上,這到底是誰在用葬禮進行曲的調子唱啊?”
“應該是格蘭芬多的弗雷德和喬治。”
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坎貝拉和漢娜一起轉頭看去,是站在她們對麵不遠處的一位長相很帥氣的學長。
“他們每一年都是用葬禮進行曲唱。”
“哦哦。”漢娜看著對麵那個男生帥氣的樣子,幾抹紅暈克製不住的爬到了她自己的臉上。
坎貝拉看著這一幕挑了挑眉毛,漢娜這是……不好意思了?人類幼崽認識到這一方麵這麼快的嗎。
沒有多想其他的,坎貝拉一直等到唱校歌的環節結束,才放下了自己蓋住耳朵的兩根觸手。
“總算唱完了。”
坎貝拉咂了咂舌,她感覺再唱一會,她可能就得受傷害了,精神傷害。
誰能懂啊,從遠古時代到現在,泰坦巨獸之間的無數次爭鬥沒有傷害到她。
現在一群人類幼崽加幾個成年人類唱的歌倒是差點讓她精神受傷。
“音樂啊,比我們在這裡學習的東西都要更有魅力。”
鄧布利多校長大聲感歎了一下,隨後拍了拍手打開禮堂的大門。
“現在大家都回各自的休息室吧,早點休息,睡個好覺。”
說罷他衝學生們眨了眨眼睛,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學生們站起來向著禮堂門口走去。
坎貝拉抽了抽自己的觸手尖尖,她確實得說,鄧布利多校長是一個愛護學生,關愛學生的好校長,好長輩。
但是她也必須要說,她嚴重懷疑鄧布利多校長的精神狀態和個人品味,對人類就是這麼說一個人的品鑒能力的。
說剛才的歌有魅力?!
啊?魅力在哪呢,她光是想想剛才那首歌她還要聽六年,也就是六遍就已經頭疼不已了。
要不以後都不跟著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來?
坎貝拉慢慢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自己想法的可能性。
反正霍格沃茨的地址她已經知道了,雖然這裡的磁場被魔法給攪合的亂七八糟的,但她還是在第一時間精準的確定了它在地球上的位置。
有了準確的位置,她完全可以晚一天自己來霍格沃茨,那不就不用聽那首校歌了嗎。
坎貝拉覺得自己的這個辦法很可行,到時候也拉上小幼崽一起晚一天來,也省的小幼崽聽這首歌了。
說起來,不知道小幼崽現在情況怎麼樣,坎貝拉跟著赫奇帕奇的小獾們走到禮堂門口,回頭去看了一眼走在後麵格蘭芬多獅群中的赫敏。
此時的她顯然已經是吃飽喝足,並且因為時間確實有點晚了所以打起了瞌睡。
一隻小手捂著張的大大的嘴巴,還算優雅的打了個哈欠。
似乎是注意到了坎貝拉的視線,赫敏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勉強打起精神對她微笑了一下。
還做了一個晚安的口型。
坎貝拉溫和的笑了一下,也對著赫敏做了個小幼崽晚安的口型。
隨即便轉過身走出了禮堂。
走出禮堂,跟在坎貝拉身後的漢娜也困得哈欠連連,她邊打哈欠邊用自己困得軟乎乎的聲音說。
“哈……我剛剛看到,你那位叫格蘭傑的朋友也困得不行了啊,果然人就是,哈啊……吃飽了就會想睡覺呢。”
“不止是人這樣。”
坎貝拉聳了聳肩膀,“什麼生物吃飽了之後都會想睡覺的。”
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多麼美好的生活。
她之前漫長的歲月中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雖然她沒有什麼飽不飽的概念吧。
“不會啊,坎貝拉你看起來就不困啊。”
漢娜勉強打起精神,保持著自己思路的正常運轉。
“不困歸不困,但是要睡的話,我可以立馬就睡著哦。”
“哦哦,好厲害……”
漢娜終究還是沒抗住困意,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坎貝拉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伸出一根觸手準備在漢娜昏睡過去的時候接她一把。
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彆昏睡過去的時候臉著地,那她可就有的哭咯。
不過很讓坎貝拉感到意外的是,直到走到了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外,漢娜都沒有睡過去。
她就這麼幾乎半夢半醒的走完了全程。
讓坎貝拉都有些目瞪口呆,人類真是有很大的潛力啊,可以可以。
“都醒醒神啦,各位一年級的小巫師們。”男生級長加布裡埃爾拍了拍手,將所有昏昏欲睡的一年級新生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坎貝拉也眨了眨眼睛看向他,有些好奇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咱們學院的休息室就在地下,”加布裡埃爾說著抽出魔杖,指著麵前的幾個大木桶,“要正確的敲擊這幾個木桶,讓它們正確的發出赫爾加.赫奇帕奇的發音,這樣它們才會挪開,露出通往休息室的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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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如果你敲錯了,它們就會往你身上噴上大量的醋,相信我,那種滋味可不太好受。”
他很顯然是被噴過的,現在說的時候都忍不住皺了皺自己的鼻子。
交代完這些,加布裡埃爾慢慢用魔杖敲打麵前的木桶,動作之慢就是要讓一年級新生們看到他敲擊的是哪幾個木桶,以及敲擊的順序。
等到他敲擊要木桶,讓木桶確實的發出了“赫爾加.赫奇帕奇”這樣的聲音後。
木桶們緩緩挪動,一個寬敞的滑道口出現在小獾們的麵前。
“現在大家有序的進入滑道,然後你們就可以見到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了。”
加布裡埃爾的話音落下,七年級的學生們率先走進滑道向下滑去。
緊接著是一年級新生,幾乎所有的一年級新生在衝出滑道的時候,都被七年級學生們用軟墊穩穩的接住了。
“以後你們可就要自己學會落地了,小家夥們。”
一個七年級女生笑嗬嗬的說著,同時用手裡的軟墊穩穩的接住了排在坎貝拉前麵的一個女生。
順著滑道快速衝下去的坎貝拉動作迅速的調整自己的身體,穩穩落地。
粉白色的觸手在她身後緩慢擺動,她慢悠悠的走到了旁邊等待著。
這個滑道倒是讓她感受到了幾分那些地心通道的意思,不過相比起那些地心通道,這個滑道就顯得太短了,有點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