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諾伯的“欺軟怕硬”,包括坎貝拉在內的五個人是沒有一點辦法。
如果諾伯是一頭成年火龍,那坎貝拉還能和它溝通一下。
但它一頭幼年火龍,甚至是一頭剛出生的幼年火龍,這就導致了,哪怕是坎貝拉,她也弄不懂諾伯在叫什麼,以及無法讓諾伯理解它的話。
就好像全世界所有生物的幼崽,在出生後的那段時間中,都有著各自的另一套語言一樣。
哪怕是同種類的生物都聽不懂,更彆說坎貝拉這個跨種類的了。
即便她確實特殊,但她對諾伯的“寶寶語”也無能為力。
所以她也就隻能保證赫敏在喂養諾伯時的安全了,畢竟跟赫敏一個人沒問題,總不能要求她還要跟著哈利和羅恩一起去每天喂養諾伯吧。
這樣的話先不說坎貝拉會不會覺得費事,就是哈利和羅恩都會先鬨個大紅臉然後不好意思的拒絕。
男孩子此時正是自尊心,好勝心強的時候呢,再加上他們兩個的臉皮都比較薄。
讓坎貝拉一個女孩子貼身保護他們……這事他們真的做不出來,然後,然後羅恩就被諾伯給毫不客氣的咬了嘛。
看著羅恩腫脹發綠的手指,坎貝拉暗自咂舌,看來火龍的牙齒上是有毒啊。
“之前就讓你過來看看,你非得拖著,結果現在更不容易好了。”
赫敏搖了搖頭,把手裡的飯盒遞給了羅恩,這家夥愛吃雞腿,她和哈利就特意幫他在格蘭芬多長桌上裝了一些。
當然,他們提前問過龐弗雷夫人了,羅恩能吃雞腿。
“謝謝,”羅恩衝著赫敏和哈利道謝,結果飯盒拿出一個雞腿咬了一大口,“我這不是,怕被龐弗雷夫人看出來什麼,所以就想著能不來就不來嘛。”
哈利貼心的給自己的摯友遞了一張紙巾,“也怪我,看你手指的情況不對,就應該早點拉著你來醫療翼的。”
“嗐,”羅恩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裡的雞腿,“這有什麼,反正龐弗雷夫人說了,過幾天就能好,而且她也沒有問我具體是被什麼咬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還專門放低了音量,聽到他這句話,赫敏和哈利倒是都隱隱的鬆了一口氣。
坎貝拉看著羅恩的手指猶豫了一下,其實她原本在羅恩受傷之後就想說要不要讓她用治療咒試一下的。
但是考慮到羅恩的狀態疑似中毒,單獨治療咒不一定有效。
以及她的魔法太過強力不一定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所以就熄滅了這個想法。
彆到時候她的魔法效力過頭了,治是給羅恩治好了,結果讓他手上多長出來一些什麼,那可就糟糕了。
現在經過了龐弗雷夫人的專業處理,顯然就更用不到她了吧。
坎貝拉這麼想著輕輕扭了扭自己垂落在地麵上的粉白色觸手,隻能說,她還是沒有徹底認識清楚她在魔法方麵所擁有的能力和權柄。
羅恩吃完雞腿,從床邊拿起一封信遞給了哈利,“查理給我回信了,說是這周六就可以過來接諾伯。”
“太好了!”哈利讚歎了一聲接過羅恩手裡的信仔細查看了一下,赫敏也湊過去閱讀了一遍。
“但是周六的話,我就趕不上了。”
羅恩示意自己被繃帶纏滿的手,赫敏毫不猶豫的指了指自己。
“放心,到時候我和哈利一起去送走諾伯。”
坎貝拉站在旁邊眨巴眨巴眼睛,伸出一根觸手指向她自己。
“我覺得其實可以我自己一個人去送的,我搬得動諾伯,也能確保不會被教授們發現。”
聽著坎貝拉的話,哈利和赫敏都是表情鄭重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你能不能自己去送的事,坎貝拉,我們肯定不能看著隻是自己的朋友承擔這個風險,要承擔一起承擔。”哈利認真的說。
“沒錯,我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做這件事情的。”
赫敏也在旁邊點頭附和,順便伸手輕輕戳了戳坎貝拉的臉頰。
“好吧,隨你們。”
坎貝拉無奈的攤了攤手,不太明白赫敏和哈利是怎麼想的,明明她一個獸真的就能解決啊。
不過,也許這就是人類定義中朋友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那周六我也要去,同樣的說法,我不可能放任小幼崽和哈利去,自己不去的。”
“好吧,那就一起去。”
赫敏輕笑了一下,收回了自己輕戳坎貝拉臉頰的手。
“嘿,你們這麼說的……我都想去了。”
羅恩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幾位朋友都這麼說,他感覺他不說好像少了點什麼。
“你在醫療翼好好休息!”x2
然後他就被赫敏和哈利毫不客氣的給反駁了回去。
“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羅恩縮了縮自己的小腦袋,乖乖點頭答應。
赫敏和哈利這才滿意的收回視線,和坎貝拉一起商量著周六晚上在海格小屋的門口會麵。
查理的信送達,諾伯即將被送走,這件事讓坎貝拉四人的心情都達到了很不錯的水準,對此略微有些傷心的,恐怕就隻有海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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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興奮之下,終究還是沒能徹底避免意外的出現。
就在周五晚上坎貝拉和赫敏,哈利一起去看羅恩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就是羅恩那略顯蒼白與自責的臉色。
“這是怎麼了?”
眼看著羅恩這個狀態,包括坎貝拉在內的三個人都有些懵。
“我……”羅恩咬了咬下唇,隨後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我不小心把查理的信,送給馬爾福看了。”
“什麼?!”
赫敏和哈利差點跳起來,就連坎貝拉都沒忍住瞪大了眼睛。
馬爾福?那家夥現在整天正愁沒有機會把他們幾個趕出霍格沃茨呢,現在那封信被他看過了。
那還能好?
“羅恩你先彆自責,也彆傷心,馬爾福是怎麼看到那封信的?”
赫敏深吸一口氣迅速冷靜下來,坐到床邊表情嚴肅的看著羅恩,她要確定現在的基本情況。
“他來醫療翼說是看我,實際上就是和我說一些惹我生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