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的一瞬間,穆迪教授便看到了門口站著的鄧布利多校長和其他四位院長,很明顯他自己也知道一下子來這麼多的人很不正常。
因此在下一秒,坎貝拉瞳孔一縮,迅速開口提醒,“他要拔魔杖了!”
就在這一秒鐘之內,坎貝拉通過生物電波明顯感受到了這位穆迪教授右臂中的血液流速加快,這就是人類要做出什麼動作之前身體會呈現出來的表現。
而這位穆迪教授想做什麼完全都不用思考,他肯定是想抽出魔杖反抗,畢竟總不可能是舉手投降,束手就擒吧。
可惜很顯然這位假穆迪教授對自己的實力以及自己所麵對的人的實力都有所誤解,還不等他抽出魔杖,鄧布利多校長便已經輕輕揮手將他擊飛了。
對此坎貝拉暗暗點頭,嗯,鄧布利多校長的實力在人類巫師中還是傲視群雄的,能和他比的人類巫師是真沒幾個啊。
砰!咚……
兩聲碰撞聲響起,假穆迪教授被鄧布利多校長的魔咒擊飛緊接著又重重的撞上後麵的箱子摔到地上不省人事。
坎貝拉用觸手攬著赫敏的腰,帶著她一起走進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辦公室。
在這個房間中,周圍圍繞著一整圈破碎的鏡子。
坎貝拉選擇了離自己最近的一麵,伸出小手好奇的輕輕一摳,本來就破碎了的鏡子便得她輕而易舉的掰下來了一塊。
仔細端詳了一下手裡的鏡子碎片,坎貝拉咂了咂舌,還真是能夠映照出撒謊的人的鏡子。
這東西好像被人類巫師稱為,稱為,稱為什麼來著?
哦對,窺鏡!
隨意的掂量了兩下,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後,坎貝拉便把它放回了地上。
而不遠處的鄧布利多校長和四位院長已經把假穆迪教授的箱子給一層一層的打開了,這個房間裡唯一可能藏著人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上麵幾層箱子沒有任何異常,一直到鄧布利多校長打開最後一層箱子,一個深邃的大洞出現在了鄧布利多校長和四位院長麵前。
在深邃的大洞底部,正坐著一個和假穆迪教授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聽到上麵的聲音,這位真穆迪教授仰起頭看向上方。
“坎貝拉,這是窺鏡嗎?”
赫敏站在坎貝拉旁邊,好奇的指了指被她扔到地上的鏡子碎片。
“嗯,”坎貝拉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窺鏡,能夠照出撒謊的人。”
“不過。”坎貝拉說到這裡抬起一根觸手撓了撓頭發,
“不過什麼?”赫敏歪頭。
“不過真正靠譜的窺鏡不多,”坎貝拉聳了聳肩膀,“這東西的製作對於人類巫師來說還挺難的,一個失誤,窺鏡就有可能製作失敗,導致效果達不到預期。”
“所以現在市麵上靠譜的窺鏡應該不多。”
“沒錯,”一道略顯沙啞粗獷的聲音傳來,坎貝拉和赫敏抬頭看過去,隻見真正的穆迪教授正在斯內普教授的攙扶下走出箱子,“真正有用的窺鏡沒有多少,但是我這裡的都是有用的。”
“他們不敢賣沒用的窺鏡給我。”
聽著真穆迪教授粗聲粗氣的話,坎貝拉和赫敏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可不是嗎,誰敢賣沒用的窺鏡給這位全y國魔法界最知名,最厲害的傲羅啊。
那怕不是第一天賣了,第二天就被抓了。
“好了,不用再扶著我了,我還能自己站著。”
哪怕沒了一條腿,穆迪教授依舊不習慣依賴彆人,在拒絕了斯內普教授的攙扶之後,他直接坐到了剛才關著自己的箱子上。
“你們居然能這麼快發現我被冒充了,我還以為要等這家夥的計劃成功之後你們才能發現呢。”
穆迪教授一邊說一邊不滿地踢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假穆迪教授,“真是老了,身手都退步了,居然被一個小崽子給陰了。”
說到這裡穆迪教授不滿的冷哼了一聲,如果是十幾年前,彆說是這麼一個人了,就是五六個食死徒,他也能不慌不忙的應對。
“我們都老了阿拉斯托,這是不可避免的,”鄧布利多校長說,“我很抱歉因為請你來霍格沃茨授課而讓你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哼,這件事怪不了彆人,是我自己鬆懈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
穆迪教授突然提高的音量讓兩個女孩同時愣了一下,坎貝拉綠色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
這位穆迪教授怎麼一驚一乍的,而且他才剛被救醒誒,就這麼大喊大叫,真的好嗎?
“行了廢話少說鄧布利多,”穆迪教授擺了擺手,指了一下地上的假穆迪教授,“先把他弄醒,然後問問他的目標是什麼,為什麼要潛入霍格沃茨。”
“哦,當然,”鄧布利多校長點了點頭,“西弗勒斯,恐怕要辛苦你去拿一下吐真劑了。”
斯內普教授點了點頭,轉身便走出了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的辦公室。
坎貝拉回頭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斯內普教授好像在穆迪教授麵前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哦,更加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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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隻是語言上的,更是氣勢和神態上的。
“複方湯劑。”
鄧布利多校長蹲下仔細觀察了一下倒地不醒地加穆迪教授,緊接著轉頭看向坎貝拉。
“你有辦法嗎?坎貝拉小姐,我們需要知道冒充成穆迪教授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當然,鄧布利多校長。”
坎貝拉點了點頭,伸出一根粉白色的觸手對著倒在地上的假穆迪教授輕輕擺動了一下。
他的身上就迅速發生了變化,複方湯劑的作用在他身上消散,臉上各種傷疤消失不見,魔藥脫落,假腿脫落,假穆迪教授沒過一會就恢複成了他本來的樣子。
“小巴蒂.克勞奇。”鄧布利多校長皺了皺眉毛,認出了倒在地上的這個人是誰。
“小巴蒂.克勞奇?”站在他旁邊的麥格教授同樣皺起眉毛,“我記得他不是被判處關在阿茲卡班,並且前不久已經死亡了嗎?”
“對外公布的是這樣的,”鄧布利多校長看著昏迷不醒的小巴蒂.克勞奇輕聲說,“不過看起來這並非真實的情況。”
看起來老巴蒂.克勞奇也犯糊塗了啊,不過作為父親的心,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鄧布利多校長輕輕搖頭,而坐在箱子上的真穆迪教授則是將視線放到了坎貝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