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坎貝拉徹底拆開她自己手上包裹的一瞬間,一件輕薄又極其絲滑的衣服直接掉了出來。
憑借著超強的反應能力,坎貝拉伸手直接把衣服“撈”到了手裡,感受著手臂衣服順滑的手感,她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毛。
“這個衣服的料子,好滑啊……”
坎貝拉好奇的把手裡的衣服舉到眼前仔細打量著衣服。
衣服的行針極其細密,哪怕坎貝拉都要特彆中注意力才能看到其中每一針腳留下了細微孔洞。
而且這件衣服坎貝拉能夠看到的出來,並不是依靠魔法完成的,而是完全由人工一點一點做出來的。
上麵的魔法痕跡隻有古靈閣的妖精們最後往上麵加的一些東西,應該是魔法特效之類的東西。
也就是,這種原材料,這種製作工藝,真的都是人類中存在的。
還真是創造力極強的種族啊……聽到坎貝拉的感歎,剛剛讀完自己手裡的信的赫敏把信放到旁邊,也拆開了自己的包裹。
在她的包裹裡,是一件和坎貝拉的禮服長裙很相似,並且質地和做工幾乎都一模一樣的禮服長裙。
“這個……好像是z國那邊的手藝。”
赫敏猶豫著說了一句,坎貝拉當即好奇的看向赫敏,等著她繼續說。
“我媽媽的同事之前去z國旅遊,幫她代買過一條絲巾,我曾經摸過,手感類似,看上去也很相似。”
“媽媽說好像花了很多錢,一直不太舍得戴。”
能讓格蘭傑夫人不太舍得戴的絲巾?坎貝拉聽著粉白色的觸手尖尖都忍不住微微揚了一下。
要知道格蘭傑家可算是很富裕了啊,就連出國旅遊格蘭傑夫婦都不帶猶豫的,但是就是那條絲巾,居然能讓格蘭傑夫人不太舍得戴?
那得多貴啊,坎貝拉咂了咂舌,摩挲了一下手裡的衣服,心裡卻突然多了一個非常“大膽”,但說不定效果很好的想法。
那就是讓z國人去取魔斯拉噴出來的絲作為原材料,然後用這種手藝製作衣服。
這樣製作出來的衣服,應該非常不容易弄壞吧,甚至還能防火抗壓。
然而坎貝拉很明顯是忘記了,魔斯拉的噴出的絲確實防火抗壓,但也正是因為它這種特性,z國基本就沒什麼好辦法能把那些絲搞到手了。
而且就算搞到手了,那些手藝人真的能找到能匹配魔斯拉的絲的針嗎?
如果沒有的話,那連下針都沒辦法下啊,因為根本就紮不進去。
“誒?坎貝拉,這衣服上麵的花紋……”
赫敏徹底把手上的禮服長裙展開,當她看到上麵的花紋的一瞬間,就忍不住麵帶笑意的看向了坎貝拉。
“嗯?花紋怎麼了?”
坎貝拉怔愣了一下,轉頭看去,在看到花紋的那一瞬間,她也露出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
隻見妖精們送給赫敏的那件禮服長裙之上,靠近裙角的位置是一圈圈如同海浪一般的波紋,而在向上一些,大概從赫敏腹部開始的位置,則是一艘側翻的大船被一根觸手緩慢扶起的畫麵。
甚至於這一幅場景和下方的海浪波紋伴隨著赫敏抖動衣服的動作還真的動了起來。
“坎貝拉,”赫敏一邊抖著衣服好奇的看著那艘船被觸手緩慢扶起一邊開口詢問,“這上麵的花紋是你吧?”
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是赫敏基本上已經確定這個花紋刻畫的就是坎貝拉。
不僅是因為她見過坎貝拉本體的觸手,知道它們就是這個樣子的,更是因為赫敏相信,妖精們知道坎貝拉就在自己旁邊,所以一定不會在自己的裙子上做出有關彆的什麼生物的花紋的。
“是我,”坎貝拉沒有分毫猶豫的點了點頭,“我在大概人類口中的中世紀?曾經救過不少即將側翻到水裡或者是遇到風暴的船隻。”
“那時候的人類是真的勇敢啊,”坎貝拉說到這裡還感歎似的歎了一口氣,“他們隻有一艘木頭做的船,就敢去大海裡航行,甚至還敢橫渡大洋。”
這件事在坎貝拉看來簡直就是六死四生的概率。
畢竟在大海之上,能夠摧毀木頭船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一些位於海中的礁石可以,風暴可以,海嘯可以,甚至於某些生活在海底的大型海洋生物體同樣可以,更彆提她以及和她一樣生活在海裡的泰坦巨獸了。
遇到這些小木船,那簡直就像是遇到了易碎品,稍微一碰,對方就散架了。
“那時候的環境也隻能這樣了。”赫敏搖了搖頭,那時候人類的科技,能夠有木頭船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時的麥哲倫環球航行,都是靠的木頭船呢。”
人類就是這樣,哪怕自身的條件不是那麼好,也不能阻止其中一部分人探索世界的步伐。
“麥哲倫環球航行?”坎貝拉微微愣了一下,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幾艘“小”木船的影子,當然了,那個小是對於她來說。
“是啊,”赫敏應了一聲,緊接著反應過來什麼當即猛的抬頭看向她,“坎貝拉你見過麥哲倫的船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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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見過。”
坎貝拉點了點頭,“我記得他們航行的還挺艱難的來著,我在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的船上已經有很大一部分人生命電波很微弱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遭遇風浪,意外什麼的,所以我也就沒有插手。”
畢竟這就是探索地球所要付出的代價不是嗎,隻有付出了代價的東西,人們才會懂得珍惜,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放在其他生物身上也是一樣,所以坎貝拉在大海上,也不是什麼忙都會幫的。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見過他的船隊。”
赫敏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坎貝拉,果然生命足夠漫長的話,就能夠見證很多曆史上永恒地瞬間。
“嗯,”坎貝拉緩慢的找回了一下自己久遠的回憶,這才發現,“我見過的東西,好像確實挺多的。”
她說著的同時挑了挑眉毛,世界各地的船隻都在她的記憶中留有印象,隻不過這麼多年過去,經常不回想,她都快要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