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的霍格沃茨教育令,你們看到了嗎?”
伊蒂亞拉著漢娜坐到赫奇帕奇長桌上,轉頭看向坐在旁邊的坎貝拉和赫敏。
“看了。”赫敏點點頭,不就是烏姆裡奇發瘋一樣頒布的要求解散所有學生組織的教育令嗎。
“不用管她,”坎貝拉隨意的擺擺手,“就當她是在放屁。”
放屁還能聽個響呢,就烏姆裡奇的那個教育令,放在霍格沃茨裡連個響都沒有。
誰能聽她的那個教育令啊,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的東西。
“咱們該正常社團活動正常活動。”坎貝拉一口氣喝完自己杯子裡的南瓜汁,愜意的靠到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
“還是那句話,出了事算我的,我倒要看看,她烏姆裡奇和魔法部能把我怎麼樣。”
一群人類巫師還想舞到她頭上,倒反天罡了這是。
在霍格沃茨小巫師的集體無視下,黑魔法防禦術自學社團在這周五依舊正常開展。
坎貝拉走上禮堂的教師席,剛準備開講,禮堂大門就被砰的一聲推開。
烏姆裡奇大步走進禮堂,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坎貝拉有些熟悉,但是叫不上來名字的男孩。
倒是人群中的德拉科,看著那個跟在烏姆裡奇身後的男孩愣住了。
“克拉布?!”
他呆愣愣的看著克拉布,完全不明白,他怎麼會跟在烏姆裡奇身後,他怎麼會……站在烏姆裡奇那一邊。
“看起來你沒看好你的人啊,德拉科。”潘西雙手抱胸站在旁邊,側頭看了一眼德拉科。
曾經年少時的愛戀,在潘西掌握家族大權,並且開始替坎貝拉縱橫魔法界和麻瓜界商場後就被漸漸消磨殆儘了。
所謂的愛戀不過是多巴胺一時半刻的分泌,隻有自己得來的權勢和地位才是永恒。
潘西現在儼然已經是一位封心鎖欲的女強人了。
“這,這怎麼會。”德拉科難以置信的看著克拉布的身影,嘴裡喃喃自語。
“怎麼不會呢。”
潘西接上他的話,回頭看了一眼他身後同樣呆住的高爾,嗤笑一聲。
“對你,克拉布的眼裡從來就沒有朋友的情誼,更沒有下屬的忠誠,你隻是他一個隨時都可以丟棄的踏板德拉科,你卻一直看不明白。”
這一點其實不止潘西,達芙妮,赫敏,伊蒂亞甚至是漢娜她們也早就看出來了。
不過看出來的人全都一致的選擇了不提醒德拉科,要等克拉布行動,等克拉布行動然後給德拉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一次刻骨銘心的痛。
“你早就知道?”德拉科深呼吸試圖平穩自己的心態,轉頭看向雙手抱胸,滿臉泰然自若的潘西。
“嗯哼,早就知道。”潘西隨意的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新做的美甲。
“那你為什麼不……”
“為什麼不提醒你?”潘西轉過頭看向德拉科,挑了挑眉毛。
“我不是你的保姆德拉科,我沒義務提醒你這些事。”
“再說了,我提醒你,你就會信嗎?”
聽著潘西的話,德拉科張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是啊,潘西說了,他就會信嗎,不一定會信的,很大概率……他是不會相信的。
“更重要的是,坎貝拉需要的是能夠幫助她在魔法界和麻瓜界商場中縱橫的幫手,朋友。”
潘西微眯起眼睛看著德拉科,“就你這個被家裡寵上天的性格,不行吧。”
“不讓你吃吃虧,不讓你長長教訓,你對坎貝拉永遠不會有幫助。”
“坎貝拉需要的不隻是馬爾福家族站在她那一邊德拉科,她還需要一位有智慧,有手腕的馬爾福家家主站在她那一邊,很遺憾,之前的你不行。”
“現在的你……”潘西挑起眉毛,上下打量著德拉科,“行不行還真不好說。”
“我,我當然行!”德拉科忍不住紅了臉,小聲反駁潘西的話。
“是嗎,”潘西笑了,伸手指向高爾,“那就去吧,殺了他,殺了叛徒。”
“順便毀了克拉布家族,向坎貝拉交上一份能讓她滿意的答卷。”
“什麼?”德拉科愣了一下,順著潘西的手看向克拉布,這個從小就跟著他的“朋友”。
“你連這都做不到嗎德拉科?”
潘西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我們在粉碎魔法界長久以來的純血觀念,我們在粉碎伏地魔的陰謀。”
“你居然敢。”德拉科驚訝的看向潘西,不敢相信她居然已經敢直呼伏地魔的名字了。
“有什麼不敢的,他也隻是一個巫師而已。”
潘西語氣平靜,仿佛她正在說的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巫師,而不是那個讓整個y國魔法界都恐懼的黑巫師伏地魔。
“這是鬥爭德拉科,你死我活的鬥爭,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潘西的聲音越來越冷肅,“既然選擇了和我們做敵人,就要有被我們當成敵人消滅的覺悟。”
說到這裡潘西也徹底不管德拉科的反應了,轉頭看向坎貝拉,在坎貝拉點頭表示認可後,潘西舉起魔杖,對著禮堂上方發射了一個綠色的,觸手樣式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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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萊特林的,抓叛徒。”
一聲令下,距離烏姆裡奇和克拉布最近的斯萊特林高年級生立即行動。
“除你武器!”
“昏昏倒地!”
“速速禁錮!”
“統統石化!”
接連不斷的咒語打到克拉布的身上,克拉布連一個驚愕的表情都沒來得及做出來,就已經砰一聲倒在了地上。
顯然他沒有想到,他跟在他的靠山,魔法部派的高級調查官烏姆裡奇的身後,居然還能被襲擊。
就在克拉布倒地不省人事後,立馬就有一位斯萊特林七年級的學長走上前把他拖進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