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見到安白這副表情,以為是藥劑發作了。
她微微一笑,起身將辦公室的大門關上,避免外人看見。
張雅知道眼前少年的母親是一位上市公司的高管,家裡十分有錢,而且平時很是注重對自己兒子的管教。
若是不小心在網絡上流出幾張她兒子不雅的照片,想必她應該知曉怎麼做。
將辦公室大門反鎖後,張雅就來到了安白身前,也不管他臉上是什麼表情,直接就將他給推倒在地。
原主的身體本就不好,這一推,安白頓時感覺眼前的一切事物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又要被乾掉了嗎?”安白的眼皮開始耷拉,仿佛下一秒就要閉眼。
正當張雅拿著相機準備動手之時,外邊突然響起玻璃破碎的聲響。
“是誰在外麵?”張雅趕緊起身,避免被外人給發現。
可此時已經晚了,隨著張雅的話音落下,大力的敲門聲回蕩在辦公室之中。
“開門開門!我是警察,有人舉報你利用職權猥褻病人。”粗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或許是怕安白遭遇什麼不測,還沒等張雅回過神,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撞開了。
意識模糊間,安白似乎聽到了小護士的叫喊聲。
等到他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
毫無意外地,首先映入安白眼簾的是那位昨天值晚班的小護士。
見安白醒來了,小護士也非常開心,一個勁的問自己身體怎麼樣了。
儘管第一時間醫院就給安白做了檢查,他的身體狀況良好。
安白此時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正打算問一問昨天的事,病房的大門卻在這時被推開。
來者正是他的母親,母親的臉崩的很緊,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
她走到安白的病床前,瞪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小護士,隨即便拉上安白的手,也不管他身體情況如何,就要帶他離開醫院。
安白一臉懵逼,自己情況都還沒搞明白呢?
他還想知道那個扮演失德醫生的詭新娘到底怎麼樣了,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
他的母親並沒有給他時間繼續思考,片刻之間,安白就被強行給帶走。
空曠的房間中隻留下那位小護士呆在原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護士輕輕歎息一聲。
精致的眉宇之中有一絲抹不去的愧疚與失落,對之前利用安白感到十分的愧疚。
為了揭發張雅,抽屜中的病曆也是她有意無意放的。
比起揭發張雅更多的還是是為了消解一些自己心中的愧疚,給自己一個“反正也提過醒的”理由安慰自己。
如今成功了,小護士根本就高興不起來,與安白相處的小時光隻能存在於記憶之中了。
畢竟線索這麼散,安白不可能得知真相。
......
下了車的安白跟在那位中年女子後麵,兩人都默不作聲,氣氛頗為的壓抑。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家門口,中年女子打開大門,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安白習慣性地蹲下身子準備換鞋時,頭部又遭到了一場重擊。
在那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頭蓋骨破碎的聲音。
安白立時就昏了過去,準確地說,他已經進入了死亡倒計時。
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