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心中微微失望,不是聖女培植的,說明那個童顏小少婦並不是聖女。
那這兩個人裡,到底是才是暗樁啊?
正想著,卻聽秦耕耘說道:“晚上你住煉丹室,沒事不要亂跑,對了,明早記得清掃一下丹爐。”
流蘇瞪大眼睛:“我是靈扇藥仕,不是掃丹爐的好吧!”
秦耕耘詫異:“我娘子方才說你能乾聽話,讓我隨便吩咐你,竟是我娘子看錯人了嗎?若不願意,你也可以離開。”
“你!”
流蘇抬手指著秦耕耘,氣的胸口起伏,最終一甩手走出廚房。
“掃就掃,怕你啊!”
媽的,要不是聖女的吩咐,老娘才不在這兒受氣呢!
看著流蘇氣衝衝的背影,秦耕耘若有所思。
剛才他是故意試探流蘇,從勾欄花魁搖身一變成了經驗豐富的靈扇藥仕,這其中疑點頗多。
知荷讓她留下,許是看中了她的能力能幫助自己煉丹。
但這個蘇蘇來曆不明,秦耕耘還是無法信任她。
隻能先留她一段時日,看看再說。
窗外夜幕落下,又到了雙修的時間。
秦耕耘出了廚房,見煉丹室的門已經關上,便走進了臥房。
秋知荷盤腿坐在床上,聽見秦耕耘進來,睜開眼睛,淡淡地道:
“開始吧。”
“哦,好……啊!”
隔壁。
煉丹室的門輕輕打開,流蘇探出腦袋,左右看看,躡手躡腳地走出來,走到臥房前。
悄悄把耳朵貼到緊閉的房門上。
她還是覺得這對夫妻有點可疑,今晚要一探虛實。
“哎喲!”
“哎呀!”
屋裡隱約傳來一陣陣男人的聲音,聽著頗為痛苦,似乎又帶著愉悅。
流蘇在怡紅樓呆了這麼久,沒吃過豬肉也見豬跑,頓時明白了。
臉一紅,趕緊把耳朵貼得更緊了。
哇!
為什麼一直是那個黑心男人在慘叫?
那小少婦看著嬌小,原來這麼凶悍的嗎?
嘖嘖嘖,越聽越上頭啊!
臥房裡。
一百息後。
秋知荷穿好衣服,忽然跳下床,秦耕耘詫異:
“知荷,你去哪裡?”
秋知荷徑直走到門前,抬起手,蔥蔥玉指快速劃動,不過片刻,門上便畫了一個小型的隔音法陣,隨後回到床上。
秦耕耘驚訝地看著她:“知荷,難道你真是陣法……啊!”
門外。
“咦,怎麼沒聲兒了?”
流蘇疑惑,耳朵都快擠扁了,卻還是沒能再聽到任何聲音。
這麼快就無了?
流蘇切了一聲,你煉什麼燃情丹,應該多煉幾顆金柱丹啊!
沒牆角聽了,流蘇意興索然地回了煉丹室。
在地鋪上躺下,心中將那小少婦是聖女的猜測徹底排除。
聖女不可能嫁給一個普通修士,更不能與這麼個底層男修行夫妻之事。
聖女讓我來這裡到底是什麼用意啊?
流蘇越想越想不通,拿出一張與聖女連接的傳訊符,發出消息:
“聖女,我已經在窄雨巷那個秦耕耘的家裡做上靈扇藥仕了。”
“我發現這對夫妻很可疑,尤其是那個女的,看著清冷,偏偏那麼大,天都沒黑就和那秦耕耘行苟且之事!”
“一看就是個悶騷貨,聖女,你要小心,這種女人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