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天凰一族並沒有做過惡事。”
“我以牙還牙,讓她終生受製於我,也讓天凰山為我們所用,此番應能對你所謀劃之事有所幫助吧?”
秦耕耘牽著秋知荷的手,最後一句話卻是傳音對她說的。
秋知荷嬌軀一僵,轉頭看向秦耕耘,美眸中滿是驚訝和感動。
旋即又化作擔憂。
夫君做每件事都在想著如何幫我。
可是,夫君,我最不想的,就是你幫我。
我不能連累你。
秋知荷低下頭,再次抬起時,臉上已恢複了冰冷,平靜地道:
“先上天凰山吧。”
祝琳朝三人盈盈一禮:“三位仙子,請跟我來。”
天凰女還是頗為不甘,但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默默地跟在祝琳身邊,帶著秦耕耘和三個女人上了天凰山。
此時鎮陽宗的諸位男弟子們已經蘇醒,看到幾人出現,紛紛驚喜地喊道:
“葉師姐!若師妹,你們怎麼來了?”
見月神情清冷,淡淡地道:“各位師兄師弟,是不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上山的路上秦耕耘已經對三女詳細描述了鎮陽宗男弟子們爭先恐後求被吸的離譜場麵。
男弟子們聽到她的話,頓時麵紅耳赤,淳寧之連忙道:
“葉師妹你不要誤會,我與這位祝道友清清白白,她隻是吸收了我一點點精元而已,我絕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聽到他的話,祝琳有些驚訝地看向見月。
她已經知道這位清冷絕美的女人就是當世仙子葉惜月,隻是從未聽聞葉惜月已有道侶。
當下祝琳也幫淳寧之向葉惜月解釋:“葉仙子,淳道友說的是真話,他是個正人君子,我與他並無任何越矩之舉。”
但葉惜月連看都沒看淳寧之,徑直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淳寧之癡癡地看著那清麗絕美的背影,喃喃道:
“惜月定是生氣了,果然,她心裡還是有我的。”
祝琳猶豫了一下,上前低聲提醒:“淳道友,葉仙子好像沒有聽到你說話。”
幾人查看了一番,正如秦耕耘所說,鎮陽宗的男弟子們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相反這些家夥一醒過來就目光灼灼地盯著天凰族的女子們。
恨不得讓彆人再來吸他們幾回。
男弟子們體內的毒性還沒有徹底消除,暫時不宜行動,一番商議後,眾人決定今晚便住在天凰山。
這時天凰族人還對目前的情形有些疑惑,不明白凰女和祝琳姐為何對那三個破壞了守護大陣的人如此客氣。
又看到往日裡高傲的凰女大人居然默默地跟在那個強壯男人的身後,她們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不是說凰女吸收命定之人的精元很是凶險嗎?為何那個男人沒事?”
“難道是因為他太過強壯,精元太過渾厚,凰女怎麼吸也吸不完,於是反被他征服了?”
“很有可能!這個男人確實剛猛,著實招人喜歡!”
天凰女自然聽到了自己族人的議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難道告訴她們,你們的凰女大人吸收精元不成,反而成了彆人的玩物?
祝琳道:“幾位貴客,我先帶你們去休息吧?”
“夫君,你說神廟裡的那座雕像,我想去看看。”
秋知荷對秦耕耘說道,祝琳有些猶豫,神廟是天凰山的聖地,通常是不可能讓外人進去的。
秦耕耘看向祝琳:“祝道友,我娘子想看,沒問題吧?”
祝琳無奈地道:“既是何道友有命,自是去得。”
她已經發了血誓,天凰山為秦耕耘所用,天凰女也成了他的人,他一開口,祝琳自是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