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的不情願,不管怎樣的生無可戀。
李八千還是來到了《亮劍》世界。
唉!八千長歎,就我這大肚子,就我這宅男的體格,我來了能乾啥?這不是要命嗎。
在小七的宿舍裡,秀芹在給小七紮辮子。
就像是後世說的,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
可是,當兩個人都這麼想。那打屁股的事就不存在了。
在獨立團團部裡,李雲龍趙剛,正在請李八千喝酒。
李雲龍和趙剛都是一臉的疑惑,看著麵前這個小七帶回來的大胖子。
說是小七的親戚,可長得也不像啊。
說是留學美國回來的,可沒有證據啊。
就這一身筆挺的西裝,金絲眼鏡,就留學美國了?
李雲龍拿起酒瓶子,
“聽說李先生留學美國,不知學的是什麼?”
“什麼也沒學。”
李雲龍一怔,
“那,李先生擅長什麼?”
“什麼也不擅長。”
“那你總得會點啥吧?”
“啥也不會。”
李雲龍額頭青筋直冒,這個感覺對味了,這樣還不是狗日的小七的親戚,咱老李倒著姓。
等李雲龍給八千倒滿了酒,就看見八千拿起一根筷子,在李雲龍的酒碗裡麵蘸了蘸,然後在自己的酒碗裡麵攪了攪。
李雲龍“……”
八千“……”
趙剛“……”
李雲龍:我的酒碗裡是酒,你的碗裡也是酒,你還蘸啥蘸?
八千:忘了我不是小七了現在,我還蘸啥蘸?
趙剛:你還小七的親戚?你要不是小七的爹,我跟你姓。
被認定為小七親爹的李八千,不管如何竭力的推辭,還是被留在了獨立團。
而且還被任命為近衛連副連長。
李八千欲哭無淚,我真不是那塊料,你看看我的肚子,你看看我的近視眼,哎哎,我居然不近視了……
唉,再苦難的日子也要過啊。生無可戀的李八千躺在炕上,看著斑駁的牆皮,嗖嗖漏風的窗戶,無比懷念自己那剛買的大彆墅。
可是,僅僅兩天,李八千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有最苦難,隻有更苦難。
楊秀芹居然也被任命為近衛連副連長,跟小七睡到了一個炕上。
每天天還沒亮,秀芹就“抓”起了小七,然後又跑到八千的屋裡踢開門“抓”起了李八千,跑步!
習慣裸睡的李八千被一個大姑娘堵在了被窩裡,那是一肚子的怨念,
“男女,授受不親,我是,第一,副連長,你,第二,你,沒有,上下級,觀念……”
楊秀芹手裡拿著一根藤條,跟在八千和七七後麵,一邊一下下的抽,一邊說,
“男女是吧,授受不親是吧,你第一是吧……”
哎呀呀,這山裡的妹子怎麼就這麼潑辣。
這一練就是十多天,可就是效果不是很明顯。
那當然了,練習貴在堅持,可八千和小七呢,這兒練一周,然後回去睡一周,這還有個好?
李雲龍和楊秀芹兩個腦袋緊挨著,密謀著怎麼加大強度,好好操練這懶得成了精的父女倆。
而八千和七七呢,也在想著怎麼報複這個發了瘋的山裡妹子。
“呼,呼,不能,不能再讓這臭丫頭繼續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