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威武莊嚴看著電報。
“孟鬆堂犧牲了,孟鶴堂來了。周九賢犧牲了,周九良來了。還彆說,小七這名字起的,有水平!鬆鶴延年,一世賢良。”
“老領導啊,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開玩笑?我開什麼玩笑。這事兒太大了,已經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了。”
“您是說,上報?”
威武莊嚴噌的站了起來!摘下帽子,咣當摔在了桌子上!
“我不管她小七!立下了多少戰功!這違反組織原則的事情!不能饒!上報!上報最最上級!上報寶塔山!”
……
延安,一處窯洞,寶塔山那位,還在伏案工作。高大溫和的最最上級拿著電報走了進來。
“哎呦,老總,今天是什麼風啊?怎麼,把你給請來咾。”
“嗬嗬嗬,領導,自然是東南風咾。晉北大捷頻傳,可就多虧了咱這東南風啊。”
“嗯,說的不錯,這東南風,借的好啊!”
“可是……”
“怎麼了?”
“領導,您還是先看看電報吧。”
“哦?”寶塔山的那位,從衣兜裡掏出一把乾辣椒。
“來來來,老鄉剛送來的辣椒,今天啊,我請客!”
倆個人,一邊慢悠悠的品嘗著這曬乾的辣椒,一邊慢悠悠的看著電報,看著這封,加厚加長的電報。
等看完了電報,寶塔山的那位,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很有我們倆當年的風範啊!當初在山上,這釜底抽薪的事兒,咱們可沒少乾啊!哈哈哈!”
“可是,領導,小七這麼做,已經違反了組織原則。”
“嗯。是啊。”
寶塔山的那位,點燃了一根煙,慢慢站起身,慢慢轉過身,看著牆上的地圖。
“那個伢子今年應該九歲了吧。”
“虛歲,今年九歲。”
“一個小小的丫頭啊,乾了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不得了啊,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