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儘量顯得漫不經心,站起身來,"反正我也吃完了。"
德拉科的叉子在盤子上發出刺耳的刮擦聲。"你不是認真的吧,"他低聲說,隻有莉拉能聽見,"和波特?"
莉拉微微聳肩。"斯內普要我多了解我的…特殊情況。波特可能知道些什麼。"這個半真半假的解釋似乎足以安撫德拉科,至少暫時如此。
"你們要去哪兒談?"德拉科追問。莉拉揮了揮手。"就在門外,你們吃完了就回去吧,不用等我。"她儘量讓語氣顯得不耐煩,好像對晚餐被波特打擾很不高興。
"好吧,"德拉科勉強說道,"但彆指望我會為你帶南瓜餡餅。"
她點點頭,然後跟著哈利離開了大禮堂,感覺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們的背影。
"二樓的桃金娘盥洗室?"一走出大禮堂,哈利就低聲問道。”我可不覺得咱們的談話被人聽到是件好事。”
"啊哈,多麼令人愉快,"莉拉拖長了調子,"在廁所裡約會。格蘭芬多的浪漫簡直驚人。"
哈利的耳尖微微發紅,"這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莉拉想了想。"好吧,沒人會去那兒。除非他們特彆喜歡被水淹或者聽一個幽靈描述她死亡的每一個細節。"
哈利點點頭,嘴角微微抽動,似乎在努力不笑出來。他們沉默地穿過走廊,爬上樓梯,莉拉感到一種奇怪的熟悉感。這讓她回憶起他們在醫療翼的那幾天——
"嗒、嗒、嗒。"
"你在乾嘛?"哈利問。
"沒看出來嗎,波特?"莉拉漫不經心地說,魔杖在空中輕輕揮動,天花板上隨即出現一縷藍色的煙霧,在黑暗中形成一隻飛翔的鳥。哈利眯起眼睛觀察著這個精致的煙霧圖案,它在空中停留了幾秒鐘才消散。
"這是什麼魔法?我從沒在霍格沃茨見過。"
"德姆斯特朗教了我們一些有趣的小把戲,"她聳聳肩說,"雖然他們的理論是這能用來發送戰場信號,但大多數學生都用它來在在熄燈後傳遞消息,或是表達愛意什麼的。"
"那真是...挺實用的,"哈利承認道,眼睛仍然盯著天花板上新出現的一條銀色的煙霧,這次形狀像是某種長翅膀的大爬行動物。
"這是什麼?"他指著問道。
"有點像侏羅紀公園裡的翼龍,"莉拉說,魔杖又輕點幾下,讓煙霧翼龍在天花板上盤旋。
哈利挑了挑眉毛,"你怎麼會知道侏羅紀公園?”
"我在德國流浪的時候,在麻瓜電影院看了不少電影,"莉拉承認,"我甚至學會了用那些投幣電話。"
"你去過麻瓜電影院?"哈利瞪大了眼睛,"看了什麼?"
"《侏羅紀公園》"莉拉咧嘴一笑,"那些麻瓜用科學創造出的恐龍比我們的火龍還要嚇人。我敢打賭魔法部的神秘事務司絕對在複製了這個實驗。畢竟,他們總是對危險生物有著莫名其妙的癡迷。”
哈利大笑起來,然後因為肋骨的疼痛而畏縮:"梅林啊,彆逗我笑,我的肋骨還沒好。"
他們玩了21點,用莉拉從某個高年級斯萊特林那裡"借來"的紙牌。哈利教她玩猜謎語,而她則教他一些德姆斯特朗的咒語——那些不太危險的。
"十七,"哈利在黑暗中輕聲說,盯著莉拉給他的一張紙牌。
"爆了,"莉拉得意地說,"我贏了。你欠我一個巧克力蛙。"
"你一定是在出千,"哈利嘟囔著,但聲音裡帶著笑意,"沒人能連贏七局。"
"可能是因為格蘭芬多運氣太差了,"莉拉聳聳肩,整理牌麵,"或者因為斯萊特林比你想象的更聰明。"
"你怎麼會知道麻瓜的紙牌遊戲?"哈利終於問出了那個他好奇已久的問題,"我以為純血家族——"
"討厭一切麻瓜相關的東西?"莉拉的聲音突然變冷,"你會驚訝於我知道的麻瓜事物有多少,波特。尤其是當你被關在一個幾乎沒人理你的莊園裡,而每一本書,每一張唱片,每一個遊戲都成了逃避現實的方式。"
奇怪的是,他們發現彼此相處如此輕鬆。也許是因為處於中立地帶,也許是因為共同的秘密,但不知何故,他們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友誼。一種他們都同意在德拉科麵前絕對保密的友誼。
"馬爾福會發瘋的,"哈利曾評論道。
"你錯了,"莉拉嚴肅地糾正,"他不會發瘋,他會直接殺了你,然後把我鎖在馬爾福莊園的地窖裡,直到我"恢複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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