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嗎,韋斯萊?"
"喲,我們可不敢,"弗雷德和喬治異口同聲地說,然後又默契地補充了一句。
"畢竟,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嗎?"
"你們——"
德拉科猛地抽出魔杖。
"行了!"莉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強行將他往球員通道的方向拖,"彆在這裡浪費時間。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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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莉拉!我要給他們兩個一點教訓!"德拉科掙紮著。
"我說了,夠了。"莉拉重複了一遍,她拖著他,頭也不回地朝著城堡的方向走去。
"膽小鬼!"弗雷德在他身後,幸災樂禍地喊道。
德拉科最終沒有再反抗。任由莉拉拖著他走出了那個充滿了陽光、歡呼和嘲笑聲的魁地奇球場。
周末,堆積如山的家庭作業,像雪崩一樣將整個五年級學生都給淹沒了。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裡,安靜得隻能聽到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劃出的"沙沙"聲,和壁爐裡偶爾發出的、木柴爆裂的輕響。
莉拉煩躁地將一本關於月相影響的複雜論文推到一邊。她已經寫了整整三個小時了,但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在原地打轉的沒頭蒼蠅。
她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麵的德拉科。
他似乎一點也不受這種壓抑氣氛的影響。他神情專注,麵前的桌子上,羊皮紙、墨水瓶、羽毛筆,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像是在接受檢閱的士兵。
他正在寫斯內普布置的那篇十二英寸長的、關於緩和劑製作原理的論文。每一個字母都寫得像是教科書裡的印刷體一樣,完美,標準,找不出瑕疵。
就在這時,他停了下來。他皺著眉,盯著自己剛剛寫完的那行字,看了足足有半分鐘。然後,他拿起那張已經寫滿了三分之二的羊皮紙,毫不猶豫地將它揉成了一團,扔進了壁爐裡。
火焰"呼"的一下,將那張無辜的羊皮紙,吞噬得一乾二淨。
"你乾什麼?"莉拉忍不住開口,"你已經寫得很好了。"
"不好。"他頭也不抬地回答,從旁邊抽出一張新的羊皮紙,重新開始寫,"有個句子寫錯了。"
"德拉科,"她說,"這隻是一份家庭作業,不是古靈閣的金庫契約。斯內普教授不會因為一個句子寫得不夠通順,就給你扣分的。"
"他會的,"德拉科固執地說,"而且,就算他不會,我也不能接受。"
"為什麼?"
"因為我不允許自己犯任何錯誤。"他沒有抬頭,眼神裡是一種莉拉無法理解的偏執。
"你最近不對勁!德拉科。我很擔心——"
"我很好。"
"不,你不好!"莉拉說,"你看看你自己。你幾乎不吃東西,不睡覺,像個瘋子一樣訓練,然後又像個被施了強迫咒一樣,在這裡一遍一遍地寫這些該死的作業。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在做我該做的事。"
"你該做的事,就是把自己折磨得像個從墳墓裡爬出來的陰屍嗎?"
德拉科沒有說話。他隻是拿起羽毛筆,重新蘸了蘸墨水。
"是因為烏姆裡奇嗎?"莉拉猛地站起身,聲音抑製不住憤怒,"你為什麼要把自己逼成這樣?你為什麼要那麼聽她的話?你明明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
莉拉繞過桌子快步走到他身邊。迫使他不得不注意到她的存在。壁爐的光將她的影子投射在他的羊皮紙上,像一團無法忽視的烏雲。
"你父親是學校的校董,德拉科。你根本就不用怕她!如果你不想背那些可笑的校規,你完全可以拒絕。她不能拿你怎麼樣!"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羽毛筆在羊皮紙上繼續劃動。然後他突然開口,聲音很輕。
"你可以拒絕任何事,莉拉。但這個世界上,總要有人去做那些不那麼光彩的、不那麼正確的事情。總要有人去扮演那個不討人喜歡的角色。"
"你不用。你可以永遠那麼任性,那麼自由,那麼……正確。"他笑了笑,"因為我會確保你永遠有這個資本。但我不行。"
他說完,便重新低下頭繼續寫他的論文。仿佛剛才那番話,根本就不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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