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暗格時,一枚刻著雷紋的青銅令牌意外滑落。
令牌背麵,赫然是雷法峰的徽記,旁邊還壓著一張密信。
信上字跡潦草,卻藏著關鍵信息:“下月初三,借試煉之機引妖獸入秘境集結。
屆時雷法峰設法牽製宗門主力,雷獸峰趁機將進入秘境者一網打儘……”
辰陽捏著密信,臉色陰沉,這兩座山峰竟私下勾結,殘害同門,背後恐怕還有更深的圖謀。
他趕緊收拾好信件,準備向韓千嶽稟告。
剛走出雷獸峰山門,突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顧廣久......!他竟然沒死,那前麵殺死的......難道是......分身。”
辰陽心中劇震,但曆經風浪的他很快便平複下來。
此時,顧廣久正與韓千嶽站在一處談笑風生,神情一派雲淡風輕。
見辰陽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疊信件,他臉上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鷙,開口問道:
“小陽啊,聽說你近來為剿滅雷獸峰叛逆立下大功,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顧廣久雖麵帶笑意,周身卻散發出金丹境二重的威壓。
“金丹二重?!”
辰陽暗自心驚,“當初在宗門外交手時,他還隻是築基九重,竟這麼快就連破兩重境界?”
心中雖滿是疑惑,辰陽卻迅速穩住心神,不動聲色地將密信收入儲物袋,隨即拱手行禮道:
“顧長老安好。並未有其他發現。不知長老何時回的宗門?晚輩未能前去探望,還望恕罪。許久不見長老,晚輩心中著實掛念。”
“我也一樣啊,”顧廣久笑道,“看著宗門後輩成長得如此迅速,老夫心裡實在欣慰。
前些日子老夫外出尋覓突破機緣,途中遇妖獸襲擊,受了些傷,一直等到傷勢好轉才返回宗門,倒是讓你們掛念了。”
“哦?”辰陽故作關切,“顧長老如今已至金丹二重,看來此番機緣不淺,真是可喜可賀。”
顧廣久撫了撫胡須,眼底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銳利:
“不過是僥幸罷了。那日被妖獸圍攻,本以為要葬身荒野,卻誤打誤撞闖入一處上古修士洞府,得了些修煉心得,才僥幸突破。
倒是你這個親傳弟子,年紀輕輕便有這般手段,親手斬殺賀長老,真是讓我等老家夥自愧不如啊。”
他話裡似有若無地強調“手段”二字,目光不著痕跡地在辰陽腰間的儲物袋上掃過。
那裡麵存放著他分身被擊殺時遺落的物品,他能隱隱感知到熟悉的靈力波動。
辰陽心中已然明了,麵上卻笑意溫和:“長老過譽了,晚輩不過是運氣好些罷了。”
他心裡清楚,顧廣久修煉分身本就不易,如今分身被自己斬殺,本體必然遭受了反噬。
這段時間對方蟄伏不出,定然是在暗中潛心恢複。
而顧廣久在信中提及的、要配合雷獸峰行動的陰謀,終究沒能得逞。
這對辰陽而言倒是意外之喜,顧廣久卻為此恨得咬牙切齒,舊恨之上又添了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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