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雖然在治愈異能下恢複,但是有可能長的不對,這時候就要用錘子敲碎了,重新修複。
不僅身體上受到苦楚,他還遭到了父親袁征的接連訓斥。
“誰準許你私自動用我的權限調查長川,以及那些家屬的地址?我隻是臨時不在基地,不代表你可以坐上我的位置,行使我的權力!”
袁征怒不可遏。
“而且你竟然還綁架這位失去兒子的年邁老人,她的兒子是為了任務,為了基地而死的,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不覺得羞愧嗎?”
袁飛雲垂頭不語,雙手貼在身側。
他的右手帶上了黑色皮質手套,因為皮質更硬,可以掩蓋他失去了食指的殘缺。
但是從他踏入袁征的辦公室裡,得到的隻有訓斥,沒有一句關心。
袁飛雲習慣了,他再努力,再聽話,也比不上浮長川在袁征心裡的一絲地位。
他敬愛,崇拜的父親眼裡,從來沒有他,而是始終認定了浮長川才是這個基地最好的接班人。
袁征訓斥完,冷臉指著門口:“滾出去,去和那些你傷害過的無辜群眾道歉,他們如果不原諒你,你也不用回來軍隊了,我們這裡容不下你這種不擇手段的人。”
袁飛雲麵無表情地出了門,撞上了來找他的手下。
“袁隊。”手下連忙說,“審訊室那幾張手稿送去實驗室驗證了,確實是生化槍的改造步驟,實驗室的研究員已經根據草稿複刻出實物。”
袁飛雲冷硬的表情終於出現裂痕。
他心中有隱隱有些不好猜測。
被他救回來的蔣甜甜,在實驗室裡焦頭爛額。
可被他放棄在淪陷區裡、蔣甜甜口中的癡傻表姐,卻並不癡傻,甚至還能在惡劣的條件下,將生化槍改造出非凡的威力。
到底誰在說謊?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沈綿?
袁飛雲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吩咐手下:“去將那天救援沈小姐的儀器錄像調出來。”
手下照做。
袁飛雲在屏幕中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
“去找個懂手語的人過來。”
很快,一位手語專家趕來。
袁飛雲指著茶玖對他做的第一個手勢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專家有些為難:“額,這個意思是……”
袁飛雲不耐煩,用手敲著桌子:“快說。”
專家小聲說:“大煞筆。”
“聽不見!”
專家加大音量:“大煞筆!”
辦公室安靜下來。
袁飛雲臉色黑青。
他忍著怒氣,拉到下一個手勢的視頻部分:“這個呢?”
專家一看,這是正經內容,可以放心翻譯了,結果越翻譯越是頭皮發麻。
“蔣甜甜,你根本沒有弄懂爸媽的研究核心,R藥劑不可能在你手裡誕生,你正在欺騙他們,也將欺騙全人類。”
專家翻譯完後,忐忑不安地看向袁飛雲那邊。
隻見袁飛雲的臉色從青黑到慘白,額角冒汗,瞳孔緊縮。
他猛然站起身來,打翻了手邊的水杯。
“備車。”他的喉嚨仿佛被扼住,乾澀的聲音是硬擠出來的。
……
……
……
我每天都更!!!請大家不要放棄我!!!今天卡審核了所以遲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