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言父母的婚姻並不幸福。
靳家發跡之前,靳父靳母也曾夫妻恩愛,互相扶持。
可隨著靳家產業越做越大,靳父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甚至還弄出了一堆私生子,常常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
深愛丈夫的靳母大受打擊,每日以淚洗麵,精神也出了問題,某次竟然將年幼的靳斯言帶到天台,威脅靳父回歸家庭,否則她就帶著孩子跳下去。
這樣的法子一開始還奏效,靳父確實消停了一陣。
可用的次數多了,後來靳母再鬨著要跳樓時,靳父乾脆不出現了。
絕望之下,靳母真的跳了下去,並且還拉著靳斯言。
幸好警察及時救下了他。
靳斯言至今還能記得母親拚命把她扯下去時的表情。
凶狠,怨恨,扭曲。
好像在抱怨他在靳父心中不夠重要,沒能幫她挽回家庭。
也想拉著他一同去死,好讓靳父痛徹心扉,達到報複的目的。
靳母的愛情已經到達了偏執病態的地步,她隻看得到靳父,看不見自己,也看不見孩子。
從那之後,靳斯言決定遠離什麼狗屁愛情,也遠離一切有精神病的瘋子。
茶玖從係統那裡了解了靳斯言這段過往,沉默了。
看來對待靳斯言,不能操之過急。
她越是認真,越是急切,對方反而會更想退避。
願者上鉤才有意義。
“靳少,要不要來玩一場遊戲?”
茶玖緩緩開口。
靳斯言蹙眉:“什麼?”
茶玖:“我們之間,不談感情,隻談曖昧,誰先動心誰輸,這場遊戲也到此為止,輸者再不糾纏,如何?”
靳斯言嗤笑,按滅手裡的煙,“蠢遊戲。”
“玩麼?”
“不玩。”
靳斯言的拒絕沒有片刻遲疑,他低頭看表,似有不耐:“走了,我還有事。”
家裡還有狗要喂。
茶玖站在原地挑釁看他:“不敢玩?怕輸?”
靳斯言上車的動作一頓,還真的被激將法激出了一抹冷笑。
他車也不上了,邁開大步朝茶玖走來,一把握住她的後頸就要吻下去。
粉嫩飽滿的唇近在咫尺,泛著香甜的味道。
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在上麵仔細描繪著形狀。
明明沒有真實的觸碰,可茶玖卻覺得,自己正在被……品嘗。
好澀情。
她沒忍住,吞了吞口水。
然後她看到靳斯言笑了。
“你想讓我吻你。”
不是疑問句。
靳斯言此時已經很確定,自己對茶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大掌落在茶玖腦袋上狠狠揉了一把。
“走吧,論玩,你玩不過我。”
靳斯言轉身上車。
茶玖看著他囂張的背影,耳邊響起係統的提示音。
“叮!靳斯言好感度達百分之三十!”
嘖嘖。
玩不過,真的玩不過。
論口是心非,誰能玩得過靳少您?
……
秉承著適可而止的原則,茶玖接連去了好幾次環山公路,換來靳斯言幾次不冷不熱的對待後,就再也沒去過了。
而是待在家裡安心寫新歌。
直播要用的新歌還得再加幾首,新專輯的十二首精品歌也不能馬虎。
任務還不輕。
這天,茶玖穿著睡衣,一頭金發隨意用鉛筆盤起,窩在沙發上繼續思索著新歌。
被扔在一旁的手機不斷傳來短信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