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也察覺到宿主的不對勁。
“茶茶,你是不是發病了?”它擔憂問道。
這段時間茶玖並沒有按時服用原身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
可她的情緒和行為表現都很正常,導致係統一直以為原身的疾病對她毫無影響。
現在看來,恐怕並非如此!
“誰說的?我的狀態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茶玖哼著小曲,徑直走向唱詩席旁的黑色鋼琴。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是草原是最威武的獅王,想要爬上教堂樓頂嗷嗷叫喚兩嗓子。
係統:“……完了。”
這自戀程度。
說不是犯病真的很難信。
茶玖的指尖在積灰琴蓋上劃過一條長痕,忽然福至心靈,隔著數排長椅朝靳斯言望去,眸光流轉。
“靳斯言,會彈琴嗎?我們一起創作出一首歌吧?隻屬於你和我的歌。”
靳斯言踩著玻璃碎走進來,腳下“咯吱”作響。
“我不會彈琴。”
茶玖雙手合十,滿眼期待:“到時候可以在我們的婚禮上播放這首歌。”
靳斯言掀眸看她,隻覺得好笑:“我們也不會結婚。”
茶玖美滋滋道:“我們的婚禮一定是最特彆的。”
靳斯言:“……”
這家夥是完全沒有在聽他講話是嗎?
“咳咳。”
茶玖掀開琴蓋,被飛揚而起的積灰狠狠嗆到了。
靳斯言無奈,握住她的後頸往後拉開距離,自己捂著口鼻,蹙眉清理琴上的積灰。
好臟。
要不是茶玖非要用。
他根本不會碰這台臟兮兮的鋼琴。
靳斯言前前後後用了十幾張紙巾才把琴鍵拭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