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小立,還有莊園的夫婦鬼魂都站在不遠處,微笑著朝茶玖幾人揮手,目送他們離開,然後自己也轉身消失了,走向投胎的道路。
茶玖沒來得及再和燕無歸說話,已經被白光吸進出口。
再度睜眼,她出現在一間裝修豪華,風格溫柔的女孩房間裡。
這應該就是沈南棲的房間了。
這時,係統雄赳赳,氣昂昂地抓來一顆小黑煤球,摁在地上來回摩擦。
茶玖愣了:“這誰?”
係統冷哼:“還能是誰,那個兩頭吃的奸商遊戲唄!”
小黑煤球哭唧唧。
茶玖真沒想到統治遊戲世界的家夥,竟然是這樣一副形態。
“說!你怎麼賠償我被你兩頭吃導致的精神損失費!”係統一屁股坐在小黑煤球身上,把他壓扁了。
小黑煤球拚命用手頂開它的屁股,給自己騰出喘息的空間:“我給沈南棲可以自由選擇是否進入遊戲的資格行不行?”
係統:“我家宿主的名字也是你可以直接稱呼的嗎!叫沈小姐!”
“是是是,沈小姐。”遊戲非常識時務。
“叫沈姑奶奶!”
“姑奶奶!”
“叫我爹!”
遊戲忍不了了:“這就過分了啊!”
茶玖沒工夫搭理這兩個在她意識海裡吵架的家夥。
她飛快整理了一下腦海中原身的記憶,然後拉開抽屜,拿出錢包和身份證,再帶上一件外套就出門了。
她現在在海市,得趕去京市的京州大學找燕無歸。
不料下樓的時候,卻剛好撞見沈父和沈母在客廳吵架。
沈母將一份文件扔在沈父麵前,怒目圓睜,嘴唇顫抖:“沈和平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提前立好遺囑,要把手裡的沈氏集團股份全部轉贈給廖心竹?她是個外人啊!”
沈父皺眉:“心竹怎麼能算是外人呢?沈氏是我和老廖白手起家做起來的,按道理來說,心竹也有繼承的資格。”
“再說了,她爸年輕時在戰場上救過我的命,十年前那場車禍,又是為了救南棲而喪生的。我們欠了廖家兩條性命,很應該把心竹當成親生女兒來疼,一視同仁。”
沈母都快要氣瘋了:“一視同仁!你把所有股份給她就叫一視同仁嗎?那我和南棲怎麼辦?”
沈父語重心長:“南棲沒有管理公司的天賦,她連大學的專業課都應付不來,門門掛科,我怎麼放心把沈氏交到她手裡?”
“我給她留了保值的房產和珠寶,還說了臣家這門親事,將來做個衣食無憂的富太太,享福就好,為什麼非得管理什麼公司?”
反倒是心竹,無論是在學習方麵,還是在管理公司方麵,都表現出色。
沈父本來就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來對待,再加上對廖父的愧疚,對集團的愛惜,多重考慮之下,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沈父就是這樣的人。
極其重視報恩,重視到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利益,家人的利益。
說的好聽,叫重情重義;說的難聽,這叫聖父。
從廖心竹來到沈家的那一天開始,沈南棲就被分走了沈父所有的關注,還受了不少委屈。
有時候原身甚至都覺得,廖心竹才是沈父的親生女兒,自己則是收養的那個。
沈母紅著眼睛,繼續質問他:“那你有沒有想過,南棲手裡一分商業價值都沒有,到時候嫁去臣家很有可能會被人看不起?”
……
……
還有,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