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墨清漓的後背,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
陸沉淵的熱情也點燃了墨清漓。
墨清漓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唇齒間流轉著的,是不言而喻的眷戀與深情。
不知過了多久,陸沉淵緩緩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陸沉淵低啞的聲音裡,似乎有些刻意的壓抑:“去休息吧。”
說著,他彎腰將墨清漓打橫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房間裡,暖黃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將兩人的身影映照在牆上。
陸沉淵輕輕地把墨清漓放在鋪著柔軟床單的大床上,然後在床邊坐下,伸手拂去她額前淩亂的發絲。
他的目光中情緒翻滾,又似乎想要強製鎮靜,想要起身。
墨清漓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微微仰頭,眼中閃爍著盈盈笑意,輕聲說:“不許走。”
陸沉淵的鎮靜瞬間崩塌,嘴角揚起一抹繾綣的笑意,應了聲“好”。
…………
……
窗外,夜色漸濃。
……
第二天,淵龍科技,頂層辦公室。
“陸總,厲燼川像一條瘋狗。”張奇冷峻地說道,“逼急了,會不顧一切地咬人。”
“那就拔掉他的牙,鎖上他的嘴。”今天陸沉淵的眼神,顯得格外冰冷。
“我會讓他明白,時代變了。”
“匹夫之勇,在這個時代,是最無用的東西。”
然後陸沉淵直接對張奇下來命令,
“啟動最高級彆的監控協議。”
“目標,厲燼川。”
“明白。”
“另外,以蘇陽和陸若溪為中心,建立一個動態防禦圈。安保團隊24小時輪班,所有進出研究院的可疑人員和車輛,全部進行背景篩查。”
“記住,我們的目的,不是阻止他犯罪。”陸沉淵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而是要在他實施犯罪的那一刻,將他所有的新賬舊賬,打包成一份無法辯駁的鐵證,遞到相關部門手裡。”
“厲燼川,該落幕了。”
張奇的心,猛地一跳。
“我明白了,陸總。”
“這張法網,我會親自盯著,確保萬無一失。”
安排完這些,陸沉淵站在辦公室,看著窗外,久久沒有動。
……
科技論壇上陸若溪的拒絕,在厲燼川看來,已經不是考驗。
而是一種背叛。
是對他這個“天命主角”的背叛。
他心中的恨意,不再隻針對陸沉淵。
蘇陽。
這個名字,像一根毒刺紮在他的心上。
必須除掉他。
隻要蘇陽消失,陸若溪就會“清醒”,劇情就會回到正軌。
厲燼川從自己地住所出來,感覺陽光有些刺眼。
厲燼川卻感覺自己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沒有回秦氏集團。
那個地方,已經成了他的恥辱柱。
他要組建自己的力量。
用他“覺醒”的記憶,去收攏那些本該屬於他的勢力。
他打了一輛車,去了一個地方。
城西,一個破敗的台球廳。
這裡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
他憑著記憶,找到了一個正在打台球的男人。
男人三十多歲,左臉頰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眼神凶狠。
這個男人,就是厲燼川重建原本就應該屬於他的帝國的第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