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嘛?昨晚那個連環殺人凶手又動手了,這次受害者還是陸家的人。”
楊文坐在一個路邊小麵攤上,靜靜吃麵,聽著街對麵大擺龍門陣的大媽們聊天。
吃麵不是目的,聽大媽們聊天才是目的。
“要我說現在警署司裡麵養的都是一群豬,吃乾飯的,到現在連個犯人都抓不到。”
一個大媽憤憤不平罵道,楊文不自覺摸了摸鼻子。
不過楊文確定了一件事,陸沉淵現在被確認是昨晚被殺的,而自己昨晚還在牢內。
“應該可以洗清嫌疑吧?”
楊文喃喃自語。
“你們是吃乾飯的?找不到凶手?找不到符合作案時間的家夥?”
陸瑾澤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笑了,自己的哥哥被人殺了,自己的手下居然告訴自己沒法鎖定凶手。
“昨晚確實應該沒人進入那個胡同才對。”
手下如實彙報,他們檢查了陸沉淵的屍體,確認了陸沉淵死亡時間就是昨天的九點到十一點,但是那個時間根本沒有人經過該路段。
“如果從時間查不到,就從動機查,你們去查一查之前那些被陸沉淵殺死的人的家人……不對,不用查他們。”
陸瑾澤沉默了片刻。
“他們不可能查出來是陸沉淵殺的人,你們去查查陸沉淵死前幾天的行動軌跡,看他是不是又盯上了什麼天才。”
“我懷疑這個廢物被人反殺了。”
兩個小時後,陸瑾澤桌子上出現了一份報告,他翻開仔細閱讀起來。
“楊文?有點意思,和天災信使有關係啊。”
陸瑾澤翻閱楊文的資料,裡麵記載了楊文怎麼來的雲澤行省,這段時間的經曆。
“少主,這個人昨晚還在警署司裡,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手下小心翼翼地問著,這人確實有很大的作案嫌疑,但是這人昨天就被警署司抓走了,被關了一天。
“還有其他有嫌疑的人了嘛?”
陸瑾澤問道。
“沒了。”
“那除了他還有誰,去把他殺了。”
陸瑾澤頭都沒有抬,他絲毫不質疑自己的判斷,自己的哥哥就是那種看到天才就嫉妒的要殺死的人。
現在這個天才還活著,自己哥哥卻死了,還要什麼解釋,還要什麼證據?
“不好辦啊,這人今天就要離開行省了,而且是和天災信使一起走的。”
手下有些緊張,天災信使是帝國的直屬人員,隨便動手影響太不好了。
“你緊張什麼,反正到了野外,他們到底怎麼死的有一萬種解釋。”
陸瑾澤說著,表情淡然。
“這個楊文是一定要死的,畢竟啊,他居然敢殺了我的哥哥。”
陸瑾澤一把把手中的筆握碎,表情猙獰。
“我可是打算親自把我哥哥殺了,然後在所有人麵前揭露他就是連環殺人犯的,這個楊文居然在我之前殺了那個廢物,那他就該死!”
楊文吃完麵後,一個聲音傳來。
“是時候回程了。”
徐誌遠走過來,他看著楊文的臉,微微皺眉。
“你臉上怎麼出現傷口了?是誰乾的?”
徐誌遠有些生氣,天災信使帶人出發,結果人在途中受傷了,這件事傳出去豈不是折辱了天災信使的名聲?
不過天災信使本身也沒什麼好名聲就是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和魂獸玩的時候,不小心被抓傷了。”
楊文說著,直接把靈妖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