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便宜沒瞧見,反惹一身騷。
一想到以後出門在外。得時刻防著一位絕非等閒的大修士背後敲他們的悶棍,他們就好生的腦仁疼。
作孽呀。
“諸位,王某倒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魔焰宗四位道友卻用一點垃圾湖我臉、羞辱咱!大夥評評理,這合適嗎?王某損失了一具堪比元嬰中期的身外化身,魔焰宗倒好,拿不值這具化身五分之一的資源打發咱!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否則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咱?而咱呢,是不是也可以用這種類似的方式欺負那些看不順眼的?
比如,咱讓門下弟子不小心打死諸位的弟子,到時隨便意思意思就打發了?
再逮著諸位的血脈可了勁的抓捕,反正不值幾塊靈石!”
明明語氣中滿是笑嘻嘻的味道,可眾人卻有種mmp的感覺。
“憐道友,唉...”
“憐老魔,拿出點誠意來!”
“...魔焰宗幾位道友,以和為貴呀...”
風向的變化,讓魔焰宗四人倍感頭痛,同時,沒由來生出了幾分危機。
因為對麵青年看待他們的目光,隱隱有點不對味。除了戲謔,還有另一種...怎麼說呢,像是帶著一點期待的感覺!
問題是,期待什麼?
...
當著諸多魔道元嬰期,魔焰宗突然爽快的十倍加碼,王離一時間沒法翻臉,這讓他甚是遺憾。
但凡四人中有一人鬨嚷嚷跟他討價還價,他絕對不會再有半句廢話便會動手,直接擊斃了這四人。
到時,還沒誰能說啥。
因為規矩限定的道理,在他這邊;理虧的,隻能算白死了。
“想必,幾位是不會在身邊留下付家血脈的吧?在場諸多道友可都看著的喲。”
臨了,王離還丟下這話。
而此話一出,趕來圍觀的高階修士們都沒覺得啥;可魔焰宗的四位老怪,臉色卻勉強無比。等到眾人散去後,更是驟然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原來,他們都收到過付家的孝敬,身邊或多或少收留著付家培養的女修。而這些女修,有些甚至為他們誕下了血脈,乃至唯一血脈!
比如憐老魔,此刻牙都快咬碎了。
十七年前,他才因為付家女為他誕下了麒麟兒而大宴三日;前不久,更因為自己的寶貝兒子突破築基期、被內定為魔焰宗少門主候選,舉派歡慶。
結果現在,愛妾不但得死,自己的崽同樣不能留!不然,姓王的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天呐!
“師弟,冷靜!咱們此番確實吃了個啞巴虧,但總有一天...”
身為大長老的小老頭摁住了雙眼通紅的憐老魔,聲音嘶啞。
“呼嗚、呼嗚...我知道,我知道的。”
姓王的,這筆賬,咱記下了。
“執法堂弟子聽令...”
“請老祖吩咐。”
十數名結丹期從不遠處飛來。
“門中上下的付家血脈,一個不留。”
“是。”
領命的十數人,齊齊一凜。卻沒誰敢拒絕這道命令。
“元武國分壇聽令...”
這次,換坐鎮元武國的那位咬牙了。
“師父。”
“你們各自,給老朽【相互監督】著查!”
不相互盯著,有些不放心呀。
“遵...遵命。”
有幾人,彷佛被抽去了一身的力氣,雙眼多顯渙散。
另一頭,王離這邊。
“結下這麼大梁子,你不怕被事後報複?老夫看,剛才就該出手,一了百了。”
神識內,大衍神君滿是殺氣道。
“不急,現在還不夠保險。”
王離負手而立,語氣悠悠道:
“先讓分身青,儘快進入後期!如果可以,你這邊與分身赤,也得提升一下才行。”
在大有提升空間之前跳出來猖狂,委實不智。
這種時刻,能忍則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