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上次那件事你就這麼算了?”
一家醫院內,丁益蟹躺在病床上,身上纏著繃帶,頭上也有不少紗布。
他看著前來探望的大哥丁孝蟹,滿臉不甘地問道。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他便住進了醫院,直到現在才稍有好轉。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報複。
丁孝蟹臉色陰沉地回答:“這件事不用你管,我自有打算。”
“我並非不想放手,但你看看我現在的情況。我剛聽說,他昨天晚上幫洪興拿下了缽蘭街的地盤。洪興可是大社團,再不采取行動,我們就徹底沒機會了。”
“你現在需要安心養傷,其他的事不用插手。”
“大哥!”
“夠了,彆再說下去。我再提醒一遍,不要背著我耍心眼。”
“我……”
丁孝蟹猛地抓住對方的衣領:“聽好了,我已經警告過兩次,彆逼我說第三次。方家的事情絕對不能碰!”
“知道了,真的不會再犯了!”
“哼!”丁孝蟹冷哼一聲,“周樂不是你能輕易對付的,你的那些小把戲隻會讓他憤怒。你想過沒有,一旦他不顧一切,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他說完,目光冷冷地落在弟弟身上。
幸好這兩天自己一直盯著,不然差點就闖出大禍。老二居然想對周樂的女人動手,這人難道不知道周樂會怎麼反應嗎?
丁孝蟹清楚得很,周樂那晚的話絕非玩笑,雙方都是混社會的,他毫不懷疑對方敢做,並且有能力做到。
作為社團老大,他深知一個道理:實力到了一定高度,任何陰謀詭計都不堪一擊。打蛇不死,反被其害。
要麼不做,要做就務必一擊致命。這段時間他按兵不動,是在等待時機,也在觀察對手。
“我……”
丁孝蟹語氣嚴肅,“我們全家都可能因此陪葬。彆以為我在嚇唬你,動心思之前,先查清楚對方的底細。靚坤是什麼樣的人,你認識很久了,他會無緣無故看重一個人嗎?”
“我錯了!”
“好好養傷,我還有事要處理。最近給我安分一點!”
“明白了!”
丁孝蟹最後又盯著弟弟看了片刻,像是確認他的話是否真心,隨後臉色陰沉地轉身離開。
然而,他的內心遠不如表麵那樣平靜。對周樂了解得越多,他就越感到急迫和不安。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從未招惹過這個人。
一周時間轉瞬即逝。期間,許多社團趁著靚坤剛接管缽蘭街地盤、根基未穩時,試探性地製造了一些麻煩。
都被靚坤果斷解決了。這些社團見無機可乘,便迅速放棄。於是,缽蘭街恢複如初,歌舞升平,酒水依舊流淌。一切都仿佛從未發生過一樣。
周樂的名號響亮,僅僅一周時間,他就聚集了二百多名經過嚴格挑選並完成入會儀式的手下。
如果算上掛名的人,總人數接近五百,勢力初見規模。但擴張並非沒有限製,繼續招募會導致他無法負擔相關費用,畢竟目前盈利的產業還太少。
清晨,周樂與阿ann從拳館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