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紋龍見她進來,笑著應道。
“火山的事江湖上都在傳,你肯定也聽說了吧?”
“嗯。出來混的人,一腳踩棺材,一腳踩監獄,正常得很。”
“你明白我不是那個意思!”
馬交紅急切問道:“你現在怎麼想?和福現在沒人能扛旗,都這時候了,你還不出頭?”
九紋龍收起笑意反問:“你在替誰說話?你自己,還是社團?”
“我……”馬交紅一時語塞。
九紋龍搖頭:“你應該清楚,有些人並不願意見我出頭。”
“那你出頭又如何?他們還能怎樣?”
“這事你不適合插手。這不是你能管的,我有我的打算。你要真有心,多關心兆龍。”
周樂坐在日料店裡,迎來一位意料之外的訪客。
門一開,他微微一怔。
剛傻標說,有個女警找他。
他還以為是幾天沒見的方潔霞,結果來的卻是這位“教主”。ada你是……”
周樂明知故問開口。
“周老板,自我介紹下,油麻地警署凶殺組督察陳靜儀。”ada彆嚇我,我是正經生意人,沒惹過事,也沒報警,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昨晚,油麻地深藍酒吧門前發生命案,死者為和福義話事人火山,現場目擊者僅看到一個背影。”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住在佐敦,昨晚在家沒出門,這事和我沒牽扯吧?”
“周老板,我可不是那個意思。聽說你耳目眾多,所以特地來向你打聽點事。”ada,雖然我很願意做一個守法公民,但這件事我真的毫無頭緒,你不提我都不知道。”
他順手拿起桌上的報紙說道:“我剛到,今天的新聞還沒來得及細看呢。”
當然,他說不知道是假的,那件事正是他親自安排的。
動手的是駱天虹,雖在他身邊沒待多久,卻是個利落角色。
時機選得好,手段也乾淨。
他心裡清楚,陳靜儀找他,恐怕也不是為了火山這起案子。
死的是社團成員,警方那邊理應由o記接手調查。
而她身為凶殺組的人,還單獨出現,本就不尋常。
陳靜儀點點頭:“好吧,那這個案子我們不談了。”ada還有彆的事?”
周樂露出幾分詫異:“你可以坐下來慢慢講。警署的黃sir和陸sir都是我的師哥,我們關係不錯。如果能幫上忙,我很樂意配合。”
他笑著請她坐下,又替她倒了一杯茶。
“那就多謝周老板了!”
陳靜儀也不推辭,直接坐在周樂對麵。
她也是最近偶然聽同事提起他,才借著今天的機會過來探探底。
“周老板,我也出自皇家警校,比黃sir和陸sir晚幾屆。既然你稱他們為師兄,那我叫你一聲師弟,應該沒問題吧?”ada也是皇家警校出身,那當然沒問題。我可以稱呼你為師姐。”
“好,那我就叫你師弟了!”
陳靜儀略微停頓了一下說:“我手上有個案子,已經過去很久了,不知你能否幫忙查一下。”
“師姐儘管說,隻要是能幫得上,我一定儘力。”
“呼——”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十八年前,曾發生過一起連環凶殺案,受害者多半是骨妹。”
“有個六歲的小女孩,父親早逝,母親靠不體麵的工作維生,卻一直疼愛她。”
“可這場凶殺案徹底改變了她的命運。她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名受害人,而她是唯一活下來的人。”
陳靜儀以旁觀者的語氣,平靜地講述著案件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