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夏晚月,看著方時回到宿舍。
宿舍門關上,電光三人,同時鬆了口氣。
總算把這小子留住了。
至於處罰的事,誰都沒再提。
三個人一起下樓回辦公室的路上,西東就開始不滿地質問大炮。
“炮哥,你什麼意思?時晚明明是我這隊的,你憑什麼把他要過去?”
大炮扯著一邊嘴角,腳步一顛一顛,斜了西東一眼,絲毫沒有把西東的怒氣當回事兒。
“你說憑什麼?憑你差點兒把人罵退賽,人家不願意跟著你了。”
“你!”
西東被噎地狠狠瞪了大炮一眼,生氣地罵:“明明是你他丫的不厚道!”
“你特麼才不厚道!”
大炮的嘴也是毫不退讓:“老子哪兒不厚道了?不是你把人罵得太凶,能有今天這出嗎?老子特麼是替你擦屁股!”
“你擦個屁!你是不是看時晚關注度高,想把他拉到你隊裡的?你踏馬是不是早惦記上我的隊員了?”
“老子特麼……”
眼看兩人就要在路上罵起來,電光趕緊插到中間把兩人隔開。
“行了行了,先彆在路上吵了!”
把兩個伸著脖子的人拉回辦公室,關上門。
電光鬆了口氣,皺眉看向大炮:“炮哥,你這脾氣,時晚到你那組,你彆把人罵跑了。”
大炮往電競椅上一坐,翹起腿,晃著腳,跟土皇帝似的,吊著眼傲慢地說:“用不著你管,人走了,我負責。”
“你!”
電光抬手指著他,憋了幾秒,又無奈把手放下。
大炮是成立後的第一批教練,雖然一直沒有帶隊拿過冠軍,也不太招人待見,但資曆擺在那裡。
電光也得喊聲哥。
熟悉的人都知道大炮的性子,都不想跟他吵。
吵也吵不贏,這就是個莽夫,惹急了就舉拳頭。
電光想了想,不放心地提議:“炮哥,我看不如讓時晚到我隊裡來吧。”
他怕大炮的脾氣,真把時晚罵走了,又是麻煩。
大炮一聽,兩條粗眉瞬間皺了起來,沒了耐心,一腳踹在桌子上。
“少特麼廢話,從現在開始,時晚是老子這隊的隊員!”
看他一副凶神惡煞、蠻橫霸道的樣子,電光整張臉都皺著,非常無奈。
西東也氣得哼了聲。
第二天中午,方時起床後看到夏晚月的信息。
昨晚沒有接到人,夏晚月已經連夜趕回片場了。
今天沒有戲份,要在酒店補覺休息。
給夏晚月回了信息,方時一個人去了食堂。
吃過午飯,方時照例走進訓練室,打開遊戲,開始新一天的訓練。
一局遊戲結束,方時放下手機轉脖子放鬆。
轉到一半,忽然感覺背後似乎有什麼。
方時眼睛一眯,猛地轉頭,就見大炮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背後。
在他身後不知道站了多久,正一聲不吭地看著他的手……機?
方時下意識皺起眉。
見被方時發現,大炮彎起嘴角,黝黑粗糙的臉上露出笑意。
“打完了啊,時晚。”
大炮笑眯眯的,語氣溫和親切,配上他那張臉。
怎麼看怎麼像要誘拐兒童的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