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長得好看，活潑調皮會賣萌，加上又是兒子送的禮物，顧母自然寶貝。
天天寶寶、乖乖地抱在懷裡，寵得跟孩子似的。
顧母喜歡，傭人們也把它當成小祖宗，各種精心的伺候。
顧家除了顧騫，還真沒人會凶它。
顧母第一次知道福寶這麼戲精。
把福寶抱到腿上，顧母動作溫和地順著它背上的毛，滿眼笑意。
“我們家福寶怎麼這麼聰明？居然還知道嚇人！”
“剛才可真是嚇壞媽媽了，以後不許了，知道嗎？”
語氣寵溺，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福寶不知道聽懂了沒有，扭著身子從顧母腿上跳了下去。
在屋裡跑了一圈後，跑到方時跟前，熱情地抬起兩隻前爪扒方時的腿，吐著舌頭衝方時笑。
看著是沒記剛才被嚇的仇。
福寶已經七歲，當年還是方時和顧騫一起去犬舍挑的。
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就算一年多沒回來，顯然也還沒把他忘了。
躲不過小狗的熱情，方時俯身把它抱到腿上。
躲開福寶伸過來想舔他的舌頭，按住它毛茸茸的小腦袋輕輕揉起來。
福寶很快在他腿上趴了下來，美滋滋地享受按摩服務。
看著這一幕，顧母笑容溫和：“看來福寶還記得你。”
看著趴在腿上的白團子，方時輕輕勾起嘴角：“福寶很聰明。”
福寶到顧家的時候，他剛上初中，放學回來，就跟顧騫一起遛狗，訓練它做賣萌小動作。
福寶很聰明，總是能很快學會，還很會看人臉色。
恃寵而驕，也欺軟怕硬，一不聽話，顧騫就放網上狗的慘叫聲嚇它，馬上就乖了。
顧母嘴角噙笑，目光緩緩從福寶身上轉到方時臉上。
想當初，方時來的時候也是個小團子，現在已經比她高一個頭了。
顧母不禁感歎：“時間過得真快啊，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你跟顧騫就都長大了，我們也老了。”
方時抬頭，看著顧母不見一絲皺紋的麵容，淡定開口：“您還年輕，一點兒不老。”
顧母笑得更開心了：“不容易啊，我們小石頭竟然會說好聽話！”
顧母印象裡，方時小時候乖巧軟萌，還有點兒活潑，長大後反而變得陰鬱沉默了不少。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跟她坐在一起說話了。
顧母看著方時打趣：“這麼會哄人，是不是女朋友教的啊？”
方時一愣，低下頭，勾著嘴角沒有回答。
顧母笑了一會兒，想起莫美華的事，放過方時。
“之前我問過你媽，她還想繼續在家裡乾活。”
“不過我知道，你現在有出息了，給你媽錢肯定是想讓你媽享福，所以，這事兒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方時已經成年，且能養家了。
顧母自然要尊重一下他的意見。
萬一方時不願意讓他媽再留在顧家，她要留莫美華肯定也會有些顧慮。
方時沒想到顧母會突然說這個。
夏晚月之前跟他說過，他現在能賺錢，還是公眾人物。
要是他媽還給人家當保姆，傳出去對他影響不好。
夏晚月提前幫他準備支票，讓他給他媽。
他把錢給他媽，但沒想過他媽還會不會留在顧家的問題……
沉默了幾秒，方時回複顧母：“我媽的事情，她自己可以決定，我沒意見。”
除了給錢和生老病死，其他時候，方時不打算管莫美華做什麼。
顧母笑：“那就讓你媽自己決定了，不瞞你說，我也不舍得你媽離開，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有你媽陪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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