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機場。
費德林和毛熊一眾訪問代表團從飛機上走下來。
一旁的副團長斯拉夫:“費德林同誌,龍國比我們想象中要落後得多了。”
“不然,龍國也不會這麼積極的向我們爭取156個重點工程。”費德林一副傲慢的表情。
在他的眼裡,他已經掌握了龍國的“生殺大權”。
另外一名團員開玩笑道:“龍國這麼落後,一會我們不會是坐馬車回去吧!”
“能體驗一下異國風情,也是不錯的選擇……哈哈哈!”
趁著許國強等人還沒到,幾人瘋狂的嘲諷龍國。
由此可見,毛熊代表團的態度是高高在上的。
然而這時,許國強帶著車隊緩緩的朝著機場方向走來。
緊接著,車隊上下來禮儀小姐,儀仗隊!
場麵一下子就熱鬨起來了。
許國強快步走到費德林的麵前:“費德林同誌,實在抱歉,讓你久等了。”
“許國強同誌,我們隻是提前了,您沒有遲到……”
該給的麵子還是要有的。
互有翻譯,請忽略)
斯拉夫簡單的解釋說,他們是跟著坦克援助小組一起來的,就順道乘飛機一起來了。
隻不過,坦克專家和援助小組已經前往沈陽了。
“諸位一路辛苦了,我已經安排好了,大家請跟我來!”許國強忙前忙後,完全沒有外交部部長該有的姿態。
沒辦法,弱國無外交。
鴉片戰爭,清朝因為國力的虛弱,被迫與西方列強簽訂了喪權辱國的《金陵條約》,並且被迫打開了國門,允許外國勢力在龍國進行貿易和活動。
當時的清朝,國力衰弱,朝政腐敗,無法應對西方列強的挑戰。
鴉片戰爭爆發後,鷹醬強行將鴉片輸入龍國,不僅傷害了民眾的健康,還帶來了社會動蕩。
在這場戰爭中,清朝展現了“弱國無外交”的無奈。
弱國的外交權利常常是建立在“不得不接受”的基礎上的,任何外交上的“堅持”都往往被強權的壓迫所打破。
1895年,李鴻章一身朝服,下擺都沾著三天前遇刺的血跡,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小日子首相伊藤博文,一開口就是割讓寶島的條件,李鴻章估計氣的指甲都掐進掌心,不是疼,是憋屈啊。
三萬六千平方公裡的寶島,換來的不是同情,而是列強們餐桌上的冷盤,現在想想心都碎成渣了!
“弱國無外交”這殘酷的現實,那一刻,直接給撕開了。
弱國的尊嚴,都是在談判桌上被標價的。
1901年,《辛醜條約》簽訂現場,李鴻章筆尖顫抖,而八國公使們正用懷表掐算著賠款到賬的日子。
四億五千萬兩白銀,按當時的人口算,每人一兩,這是何等的羞辱啊!
更可氣的是,清廷想用海關稅作抵押,約翰牛人直接拿出紙幣一通算計:“海關早被我們控製,這擔保不值三文錢。”
條約裡的每個字,都像是浸滿了屈辱,可弱國連討價還價的資格都沒有,就像菜市場裡被挑剩的爛葉,能完整賣出已是天大的恩賜了。
軍事威懾是外交的鋼盔,沒這層護甲,任何辭令都是子彈。
1931年九一八事變,張少帥的東北軍接到“不抵抗”命令時,關東軍的鐵蹄已經碾碎了國聯的調停幻想。
小日子把溥儀架成偽滿洲國傀儡,金陵政府在日內瓦的抗議傳單,直接被國聯秘書處扔進廢紙簍。
弱國的抗議,就像往火山口扔紙錢,連青煙都升不起來。
經濟絞索比槍炮更致命。
19世紀中葉,約翰牛的商船用鴉片撬開龍國大門,海關數據裡藏著更血腥的秘密。
每箱鴉片的利潤,夠買下整個虎門炮台。
林則徐虎門銷煙的濃煙散去,約翰牛議會裡的議員們舉著賬本歡呼:“這可比殖民印度來錢快!”
弱國的外彙儲備,在列強眼裡,不過是待宰羔羊的肥膘。
國際規則,那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