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允中見火候差不多了,開口道:“既然你們都無意競選,那我今天便鬥膽獻醜,毛遂自薦一次。”
“六合會創建之前,我就與蘇老大一起打天下,論資曆,我想沒人比我更深吧?”
“再者,黃金堂這些年賞罰有度,從來沒讓下麵弟兄失望過,論威望我不比任何人差。”
雷成搖頭道:“蘇老大說過,黃金堂的位置不能變,你不能當龍頭。”
“這算什麼難事?我當上幫主同樣管賬,可能過程會有點累,但為了大家,做點犧牲又何妨?”曾允中大義凜然道。
林陽嗤笑出聲。
“你笑什麼?”曾允中不滿道。
“我笑曾堂主好算計,一人獨攬大權,這是準備將其他人架空麼?”林陽開口道。
“放肆!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言?”曾允中拍桌而起。
“林陽是我的人,注意你的措辭和態度,我現在可不算六合會的人,隨時都能送你下地獄。”蘇揚冷聲開口。
曾允中臉色難看至極,眼神閃爍片刻冷哼就坐。
觀察良久的蘇揚基本摸透了情況。
紫槐和曾允中是一條陣線的。
而風靜初貌似有向自己靠攏的趨勢。
至於趙顯……
“依我看,在座的各位堂主除了趙堂主外,沒人有資格坐這個位置。”
“你們口中所謂的經驗和資曆,都是自己領域上的長久積累。”
“唯獨趙堂主,一人包攬六合會大小事,堂下弟兄最多,也是我爹最信賴的人。”
“出來混的,講的就是一個‘義’字,忠誠始終排第一位。”蘇揚說道。
什麼意思?
蘇揚這番舉薦頓時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趙顯,非但不攻擊,反而還抬舉起來。
這架勢,莫不是準備放棄?
“少主言重了,我隻是做了該做之事。”趙顯開口道。
然而這時,蘇揚話鋒一轉,“說到忠誠,這裡麵的文章可就多了。”
隻見他目光落在紫槐臉上,銳利非常,“請問千手堂堂主,為何在我爹死因還未查出的情況下火化?”
嗯?
眼見矛頭陡然轉向自己,紫槐冷靜道:“這是各大堂主的一致意見,想讓蘇老大早點入土為安。”
“你也知道是入土。”蘇揚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身為他唯一的血脈,我人還沒到就抬棺送天。”
“如此著急忙慌,是打算掩蓋什麼麼?”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之忠心蒼天可鑒,從來沒做過任何對不起蘇老大的事!”紫槐大聲道。
“好一個忠心,那我再問你,為何莊園周圍有這麼多敵人的探子?你們千手堂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嗎?”蘇揚質問道。
“今日正好是‘摸金’日,所以……”
不等紫槐把話說完,蘇揚打斷道:“所以你也知道這是六合會最忙碌的時候,假如東海殿與明光樓聯合進攻,我們豈不都成了刀下亡魂?”
紫槐張了張嘴,最終啞口無言。
蘇揚看向風靜初,“風雲堂主監察審訊,我想問風堂主這兩天都在乾什麼?”
“我爹的死因、凶器、嫌疑人,到現在為止還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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