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不見骨,但疼痛卻難以忍受,和我當時被打斷手指時的感受一模一樣,但好在右手不是慣用手,對戰鬥和移動影響不算太大。
“尤裡烏斯!”
“彆停下來,走!”
完成這一擊後,屠夫單膝跪地,他在治療自己的傷口,我強忍著劇痛爬起身來,一跌一撞的向著竹林深處跑去。
鮮血如流水一般從傷口處湧出,奔跑的過程中,我用力扯下左手袖口的帶子,綁在了傷口上方做簡單止血,但效果不怎麼好。
因為失血過多,隻跑了幾分鐘我就開始氣短了,卡羅特回頭看了看後麵,確認沒有追上來的人後強行把我按倒在地。
“彆亂動,我馬上給你止血!”
“照片……拚完整了嗎?”
“現在還說這個乾嘛!”
她脫下了我右側的風衣,然後用牙撕開了受傷處袖口的襯衫,處理掉染血的衣物後,又撕了一塊自己衣服的下擺開始層疊包紮。
一兩層布蓋上去很快就被鮮血浸透了,卡羅特隻能繼續撕衣服,直到鮮血無法滲透包紮布為止她才開始打結。
仔細一看,為了給我包紮,卡羅特穿在風衣裡的白襯衫都已經被撕開一半了,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證明了剛才的運動之劇烈。
“你……”
“乾嘛?”
看著自己檢查我耳朵傷口的卡羅特,我不禁開始好奇。
“你的情緒,一點也沒有受影響啊……”
“什麼?哦,厄裡斯啊,比起那個,你不如擔心一下你的耳朵,耳廓已經缺了一部分了。”
手腕上的疼痛過於劇烈,導致我都忘記耳朵也受傷了。
“你要是不把我丟出去的話,不會傷的那麼重。”
“我一個人受傷總好過兩個人都受傷,再說了,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恐怕挨一下就隻能靠我背了吧。”
“彆以為你是傷員我就不敢打你。”
卡羅特處理好了我的耳朵,厚重的包紮布讓我的聽力有些受限,但至少也算是延緩了流血速度。
“怎麼樣,能站起來嗎?”
“嗯……”
無意中,我瞥了一眼卡羅特,她的襯衫已經被撕的千瘡百孔,甚至能從上方直接看到內衣的款式。
“你在發什麼呆?”
二人的目光迎麵撞上了。
“啊……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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