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
即將熄滅的篝火旁,我,卡羅特和艾琳娜三個人聚在一起,探討著有關現狀的對策。
“敵人應該知道我們補給不足,肯定會離開營地去補充物資,這是個將計就計,引他現身的好機會。”
“現在的情況是,艾琳娜絕對不可能被主動攻擊,共濟會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我們,派她出去打水肯定是最安全的,但這麼做就沒法達成我們的目的。”
卡羅特一邊吸著煙鬥一邊說道。
“敵人想要看到的,是你和我分開的情況,馬修,我們需要迎合他,當然了,隻是表麵上的。”
“下午的時候,我會一個人離開營地去附近的河流打水,你把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裂縫裡,附著在我身上,之前共濟會派來的殺手一直都以我為主要目標,看到我獨自行動他們肯定忍不住的。”
“聽上去不錯……但我不認為那家夥會上當。”
“為什麼?”
我指了指卡羅特纏著繃帶的手臂。
“讓一個傷員離開營地去勞動,隻可能代表兩種情況,一,這是個誘餌,隻要咬鉤就肯定得付出代價,二,這個傷員是團隊裡狀況最好的一個,其他人連移動都做不到,基本上是等死的狀態。”
“倒也可以換一種辦法,你在離開營地的時候提前用裂縫把我們藏起來,這樣既不會遭到襲擊,還能趁機捕捉敵人的麵部特征。”
艾琳娜的提議和卡羅特原理相同,我搖了搖頭,依舊表示否決。
“依照我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拋下受傷的妻子,而且,如果敵人想要趁我不注意襲擊你們的話,昨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他就該來了。”
“兩個計劃都否決了,難道說你有更好的方法?”
卡羅特沒好氣的看著我,似乎很不滿我否決了她的計劃。
“昨天晚上的時候,提前布置在外麵的陷阱被觸發了,被抓住的是一個煉金生物,這次的敵人警惕性很高,甚至不惜浪費一次偷襲的絕佳機會也要先把可能存在的威脅隱患排查乾淨。”
“封鎖前進的道路,把我們困在原地,不斷製造噪擾亂休息,我們不能用對付日本武士的那套辦法對付現在的對手,他的腦子明顯好了不少。”
“但是,如果不想辦法破局的話,我們早晚有一天會被拖死在這裡的。”
“誰說不破局了?”
艾琳娜盯著我的眼睛。
“試想一下,你的對手和你站在同一片擂台上,他拿著一把劍,而你手裡的卻是左輪手槍,在絕對的差距下,根本不用考慮太多,隻要扣下扳機就能獲勝。”
“但如果你手裡拿的也是劍,或者是更弱的匕首,空手,謀略和技巧就開始發揮作用,我們的對手腦袋很好,但肌肉不夠大,從他謹慎到不允許任何變數的作風就能判斷出來。”
“你有法子了?”
卡羅特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你剛才的分析說的很對,艾琳娜是最不可能被攻擊的目標,如果我們想要讓風險最小化,那就應該派她出去打水。”
“敵人應該也會想到這一點,所以如果想要引他出動,艾琳娜就必須要離開營地取水,而我們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在固定的環節添加一些不確定的x因素。”
“比如說?”
“轉換一下視角,如果我是殺手的話,看到取水人選是艾琳娜這點就會認為這是正常的信號,之後就會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下一步行動。”
“我要做的就是利用裂縫藏身,讓艾琳娜帶著我離開營地後再離開,這樣一來,殺手視角內隻有艾琳娜一個人離開營地,實際上卻有兩個,利用這個信息差,我就可以收集情報。”
“但這樣的話,奧利維亞不就落單了嗎?”
“這就是我想要添加的x因素。”
我攤開雙手,準備向二人說明我的計劃。
“如果敵人距離營地很遠,就不可能意識到我也離開了營地,卡羅特就不會有威脅,下一次去打水的時候這個小計謀還能再用一次。”
“如果敵人靠近營地,觀察到我也離開了營地,那麼他的腳步也一定會被我聽見,我可以用裂縫快速回到營地,而敵人就要進行選擇,是求穩逃離現場,還是博一把先下手為強。”
“本來現在的局麵應該是我們陷入進退兩難無法抉擇的局麵,但我把問題拋還給了殺手,讓他做選擇,片刻的猶豫就會轉變成我們的機會去。”
留下一個傷員在營地,如果殺手鐵了心想要先帶走一個的話,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及時趕到救下卡羅特,但性格謹慎的人是不可能做出如此冒險的舉動的。
“這可真是……完美的計劃,或許我該考慮把你的助手職位轉正了,馬修,你成長的很快。”
作為私家偵探,卡羅特在和罪犯打交道的時候一般都處於高位者的姿態,因此她的計劃總是充滿進攻型,畢竟不會有哪個犯人會威脅到偵探的性命。
“連工資都沒有的職位,轉不轉正都沒區彆,現在三個計劃都已經提出來了,就用投票的方式來決定采用哪個吧。”
“我覺得你的計劃可行性更高,沒必要再選了。”
卡羅特抱著胳膊說道,艾琳娜點頭附和。
“不過,把我當成誘餌,真虧你做的出來啊。”
“你自己說的啊,想要得到真相就必須付出代價。”
“油嘴滑舌……”
她悶悶的轉過腦袋,把用完的煙杆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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