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那不勒斯。
將瑪麗克魯茨托付給卡特琳娜照顧後,羅傑就火速趕了過來。
事實證明,坐飛機的確是比傑森伯恩坐船更快,以至於羅傑想要去接他時還親眼看到了他因為護照有問題而被警察帶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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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中情局有一筆兩千萬美元的資金在經過莫斯科電彙的過程中不翼而飛了。”
帕梅拉蘭蒂麵對著局裡一眾主管的注視,侃侃而談,“在隨後的調查中,一名名為弗拉迪米爾奈斯基的俄國政客與我們聯係,他說有人泄密,我們的錢被內部的人吞掉了。”
“是這樣嗎?”局長馬歇爾問道。
“至今仍不知道。”帕梅拉蘭蒂搖頭,“正當我們想約奈斯基先生會麵時,他卻被殺了。”
“誰乾的?”
“他的妻子。”
“這個案子就一直這麼擱置。”帕梅拉蘭蒂看了眾人一眼,“直到上個月我們找到了一個線人,另一個在柏林的俄國人聲稱他有關於奈斯基被謀殺的證據。”
“我們本以為又有希望了,結果他卻被我們自己的殺手傑森伯恩殺了。”
“我知道絆腳石在這裡不是個受歡迎的話題,但是隨著調查的深入,我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在康克林的個人電腦裡,他的絆腳石文件夾裡塞滿了他既不需要也無權看到的解碼密匙和案件檔案,在硬盤裡我們找到了一個被刪除的文件,其中有個蘇黎世銀行的賬號。”
“在他死的時候,他的個人賬戶裡有76萬美元。”
一直在旁邊傾聽的艾博特,此時說道:“你知道他的經濟預算嗎?”
他是康克林原本的上司,現在被叫過來旁聽,“為了讓他把事情保密,我們一直在砸錢給他。”
“這是他自己的賬戶,他肯定乾了什麼。”帕梅拉蘭蒂顯然並不接受艾博特的這個解釋。
“直接說重點。”馬歇爾局長道。
“我認為伯恩和康克林是一夥的,既然事情牽扯到了伯恩,那麼不管我在柏林想買的是什麼情報,都值得他重新現身殺人滅口。”帕梅拉蘭蒂給出了結論。“這符合情理嗎?”
就在這時候,一個探員走了進來:“傑森伯恩的護照剛剛在那不勒斯出現了。”
“好的,接那不勒斯,他們得知道要對付的是什麼人。”帕梅拉蘭蒂果斷地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艾博特說道。
“你知道嗎?”帕梅拉蘭蒂針鋒相對道,“從他離開絆腳石的那刻起,殺掉和躲避了你派去尋找他的每個人。”
“你能對付得了傑森伯恩嗎?”
“這是我的案子。”
“夠了。”馬歇爾局長沉聲道:“你們一起去,我們所有的人都要把這件以前懶得做的或者沒有能力做的事情解決掉,我們要找到那個雜種,把他乾掉。”
他看著麵前的兩人,“我不允許讓傑森伯恩繼續囂張下去了,你們兩個明白了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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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勒斯。
伯恩被帶進了一個房間,旁邊有警察看守。
一個男人走進屋來,坐到了他的對麵,掏出個證件在他麵前亮了一下:“伯恩先生,我是約翰內文斯,美國領事館的,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伯恩沉默。
約翰內文斯翻看了一下伯恩的護照,問道:“你從丹吉爾來的,對吧?”
伯恩還是沒說話。
“你來那不勒斯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