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根點燃了幾根蠟燭,將漆黑的屋裡照亮,隨即又拿出了半瓶喝剩下的酒遞了過來。
“拉倒吧,你這酒就算了,還是喝我的吧。”
羅傑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空間裡拿了個ed的帳篷燈,打開後周圍頓時變得亮如白晝,比之前羅根那幾根可憐的小蠟燭強地不是一點半點。
隨後他又拿出了幾盤熱氣騰騰的炒菜,外加幾個冷拚,末了拿了一箱老白乾出來。
“喝得完不?”羅傑一邊拆箱一邊問道。
“可以試試。”羅根笑著道。
嘭。
倆人剛剛喝了沒兩瓶,外麵就傳來了沉重的撞門聲。
羅根起身看了一眼,隨即開門將一身泥水但是嘴巴子上卻滿是鮮血的疤臉放了進來。
“都乾掉了?”羅傑隨口問道。
疤臉點點頭。
作為羅傑的寵物,疤臉自然能夠聽懂他的話,否則戰鬥時要是聽不懂指令那不就成了笑話。
“還不錯。”羅傑滿意地拍了拍它的大腦袋,隨即指了指旁邊屋子。“你老婆在旁邊,看看去吧,不喜歡的話回頭再繼續幫你找。”
疤臉一仰頭,朝羅傑露出個諂媚的笑容,隻是它模樣本來就凶,此時呲著沾著不少鮮血的利齒,看起來反倒顯得很是猙獰。
“滾吧。”
疤臉當即就猴急猴急的去了隔壁屋。
“你這是怎麼做到的?”羅根在一旁看著,滿臉的驚詫。
“這隻是一些小把戲而已。”羅傑坐回桌盤,端起酒杯朝他一示意,“不值一提。”
說著一口就把杯裡的酒乾了。
羅根當然很清楚那絕對不是什麼小把戲,甚至可以說是很強大的能力,隻是羅傑不說,他也沒辦法問出個所與然來,於是隻能陪著羅傑喝酒。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足足喝了大半夜,將滿滿一箱六十多度的老白乾喝完,誰都沒啥事,當即各回各屋。
次日一早,羅傑剛醒,就聽到外麵傳來了汽車碾壓路上泥水發出的聲音,隨即便是疤臉帶著幾分恐嚇意味的吼聲。
心中詫異會有什麼不速之客一大早就跑來登門造訪時,羅傑就拉開門走了出來。
見到外麵停著之前他在鎮子上見過的那輛斯巴魯森林人,車門旁站著個滿頭酒紅頭發,個子不高,手裡卻拎著一把武士刀的女人。
此時她身形微蹲,右手按著刀柄,目光平靜地看著低吼的疤臉,但是渾身的力量卻處於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
儘管疤臉比起來,她顯得弱小的可憐,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一丁點的驚慌恐懼。
有的隻有從容以及戰意。
“疤臉,你老婆怎麼樣了?”羅傑隨口問道。
疤臉嗷嗷叫了幾聲,而由於它是羅傑的寵物的緣故,所以它的意思羅傑照樣也能明了,大概就是說沒啥大事,自家老婆還是很結實的。
羅傑一想到那個母灰熊至少五百多公斤的大體格子,頓時覺得疤臉的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又閒聊了兩句,羅傑才打發疤臉離開,轉頭看向那個女人,淡淡地問道:“你是誰?”
“我叫雪生。”女人低頭行禮,帶著股子小日女人特有的矯揉造作。注)
“然後呢?”
“我是奉命來尋找羅根先生,並將這把有著幾百年曆史的劍交給他。”一邊說著,雪生一邊舉起了手中的那把武士刀,“第一位使用它的武士給它起名為丹曾。”注2)
“切割啊。”羅傑聽到她的日語發言,頓時會意。“看來這是把很鋒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