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隻給你十個詞來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你一個司法部長會希望山口組殺死你的未婚妻。”羅根用手指戳著森信郎還有不少口紅印的胸脯,“如果我不滿意你的答案,就把你從窗戶裡丟下去。”
“你完全不了解現在的情況。”
森信郎的話音未落,臉上就再次挨了一拳,而後羅根朝真理子問道:“他這句話幾個詞了?”
“九個。”
“聽到沒?九個了,你還有一個詞。”羅根逼近,見森信郎繃著臉裝硬氣,毫不客氣地又是一拳頭打了過去。
這下子森信郎徹底慫了,連聲道:“信玄,是信玄。”
“是爸爸?”真理子大驚,“為什麼?”
“接著說。”羅根催促。
“矢誌田老頭生病後花了無數的錢求醫,還在北部的實驗室囤積艾德曼合金,秘密嘗試延長自己的生命,他害得矢誌田家的公司到了破產的邊緣。”
“他執迷於你的永生,信玄為了保護那個老頭一直在撒謊,並向古董和董事會隱瞞了債務。”
“他傾儘全力地做個好兒子,以為可以得到回報,可是他太低估矢誌田老頭的自私和狠辣了。”森信郎的臉上露出了滿是譏誚的笑容。
“他沒想到矢誌田會把一切都留給了真理子。”羅根道。
“誰又能想得到呢。”森信郎冷笑道。“信玄擔心真理子掌握了權力後,會一腳踢開他。”
“不,我不會的。”矢誌田真理子站起來鄭重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啵。
隻是沒等她的話得到認可和回應,就被一聲瓶塞被拽開的聲音打斷。
羅傑拎著一瓶酒過來,朝著森信郎道:“你這個人雖然有點爛,但是喝酒的口味還不錯。”
“謝謝。”森信郎道。
啪。
羅根又打了他一拳,厲聲道:“繼續說。”
此時他接過了羅傑遞過來的酒杯,喝了一口羅傑剛倒的酒,忍不住點頭道:“酒的確不錯。”
森信郎想說謝謝,又怕挨打,隻能哭喪著臉朝真理子道:“你肯定會的,我完全能想象到遺囑一旦被宣讀出來,你就絕對不會跟我舉行婚禮,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
“信玄答應過我,隻要我肯幫他,事後就會給我一大筆錢。”
“所以你就把槍口對準了他女兒?”羅根冷聲道。
“不,對準她的不是我,而是她的親生父親。”森信郎昂著頭,認真地道:“我最多就隻是個幫凶。”
“你說的沒錯。”羅根點頭,然後一把揪住森信郎脖子裡僅剩的一根領帶,像是牽著條狗似的不由分說就把它拽到了窗戶邊,完全不理會森信郎的抗拒和求饒,一把就將他扔了下去。
“不,你不……啪!”
森信郎絕望的叫聲戛然而止,隨即就是驚恐的尖叫聲以及車的喇叭聲。
羅傑走到窗戶邊朝下看了一眼,隨後就把杯子裡喝剩下的一點殘酒倒在了地上:“看來你這次的運氣不太好。”
隨即三人又直接去了矢誌田家。
隻不過看到的卻是遍地的死人以及躺在實驗室內渾身傷痕,鮮血淋漓以及奄奄一息的雪生。
她的胸口上被一把手術刀釘著一張紙,這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很是痛苦,但是又不敢將刀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