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榕等人在那股神秘力量的裹挾下再次失去意識,待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全然陌生的場所。四周是一片廣袤無垠的灰白色沙地,沙粒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宛如無數雙微小的眼睛在窺視。狂風呼嘯而過,發出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卷著沙礫打在眾人身上,生疼生疼的。
白榕率先撐起身子,隻覺腦袋一陣暈眩,他用力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看著周圍熟悉又疲憊的麵孔,他心急如焚,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帶著大家擺脫困境,奪回寶物。
林芷輕輕呻吟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白榕滿是擔憂的臉龐。她擠出一絲虛弱的微笑:“白榕,我沒事……咱們這是又到哪兒了?”
白榕扶著林芷坐起,眼神堅定地說道:“彆擔心,不管在哪兒,我都不會讓你有事。這肯定還是那神秘女子搞的鬼。”
青檀掙紮著站起身,呸了一口吐沫,風沙立刻將其掩埋:“這女人太狠了,等老子找到她,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
眾人陸續起身,環顧四周,皆是一臉茫然與無助。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出現幾個模糊的身影,正朝著他們快速移動。
“大家小心,有東西過來了!”白榕大聲提醒道,同時迅速握緊手中的武器。
隨著身影逐漸靠近,眾人看清那竟是一群形似人類的生物,但他們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藍色,眼睛猶如兩團燃燒的綠色火焰,身上穿著簡陋卻帶著尖銳刺狀物的衣物。
“這些又是什麼怪物?”茉莉驚恐地拉住丁香的衣角,聲音顫抖。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為首的藍膚人發出一聲尖銳的呼嘯,緊接著,這群藍膚人便如餓狼般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白榕大喊:“大家背靠背,不要慌亂!”眾人迅速靠攏,擺出防禦陣型。
藍膚人速度極快,瞬間便衝到眾人麵前。他們揮舞著手中尖銳的武器,嘴裡發出奇怪的嘶吼聲,攻勢淩厲。白榕等人奮力抵抗,武器碰撞聲、喊叫聲、藍膚人的嘶吼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這片詭異的沙地。
戰鬥中,青檀勇猛無比,手中大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砍都能逼退幾個藍膚人。但藍膚人數量眾多,且悍不畏死,眾人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夏荷在躲避攻擊時,不小心摔倒在地,一個藍膚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凶光,舉著武器便朝她刺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榕眼疾手快,飛身撲過去,將夏荷護在身下,那尖銳的武器擦著他的後背劃過,衣服瞬間被劃破,一道血痕顯現出來。
“白榕!”林芷驚呼一聲,心急如焚,手中的武器朝著攻擊白榕的藍膚人狠狠刺去。
“大家堅持住,不能放棄!”白榕咬著牙站起身,大聲喊道。
就在眾人陷入苦戰之時,一直觀察藍膚人行動的紫菱發現,每當狂風刮起,藍膚人的行動就會略微遲緩。她靈機一動,大聲喊道:“大家借助風聲,聽聲辨位,等風刮起來再進攻!”
眾人聞言,立刻調整戰術。待狂風再次呼嘯而來,他們瞅準時機,對著藍膚人發起猛烈攻擊。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藍膚人漸漸抵擋不住,開始往後撤退。
看著藍膚人遠去的身影,眾人鬆了一口氣,癱倒在沙地上。然而,還沒等他們休息片刻,天空突然變得漆黑如墨,一道道紫色的閃電在雲層中穿梭,照亮了整個天空,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夾雜著冰碴傾瀉而下。
“這天氣怎麼說變就變!”桂花一邊用手遮擋著風雨,一邊喊道。
白榕站起身,看著這惡劣的天氣,心中隱隱覺得不安。他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座破舊的建築,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大家去那邊的建築避一避!”白榕指著那座建築喊道。
眾人連忙起身,朝著建築跑去。當他們跑到建築前,發現這建築的大門半掩著,裡麵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白榕小心翼翼地推開大門,門軸發出“嘎吱”的刺耳聲。眾人走進建築,裡麵光線昏暗,借著外麵閃電的光亮,他們看到大廳裡擺放著一些奇怪的雕像,雕像的麵容扭曲,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地方陰森森的,讓人渾身不自在。”水仙皺著眉頭說道。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黑棘突然發難,他趁著眾人不備,猛地衝向白榕,想要搶奪他身上可能存在的對獲取寶物有利的物件。
“白榕,小心!”林芷眼尖,大聲提醒道。
白榕迅速側身躲避,黑棘撲了個空。他惱羞成怒,轉身再次朝著白榕攻去。
“黑棘,你乾什麼!”青檀見狀,大聲嗬斥道,同時衝過去阻攔黑棘。
黑棘一邊與青檀糾纏,一邊喊道:“都到這時候了,還講什麼道義!這寶物本就該強者得之!”
白榕穩住身形,看著黑棘,憤怒地說道:“黑棘,我們是為了拯救兩個世界才來尋找寶物,你卻為了一己私欲做出這種事,簡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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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僵持不下時,建築突然劇烈搖晃起來,雕像開始紛紛倒塌,地麵也出現了一道道裂縫。
“不好,這建築要塌了!”紫羅蘭喊道。
眾人顧不上與黑棘的紛爭,紛紛朝著門外跑去。可還沒等他們跑到門口,大門突然“砰”的一聲關上了,任憑眾人如何用力,都無法打開。
“怎麼辦?難道我們要被埋在這裡?”茉莉絕望地哭了起來。
白榕看著慌亂的眾人,大聲說道:“大家彆慌,一定有辦法出去的!都冷靜下來,找找有沒有其他出口。”
眾人在白榕的安撫下,漸漸冷靜下來,開始在這即將崩塌的建築裡尋找出口。水仙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暗門,她大聲喊道:“大家快來,這裡有個門!”
眾人迅速圍攏過來,白榕用力推開暗門,門後是一條狹窄的通道,通道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不管了,先出去再說!”白榕說著,帶頭走進了通道。
眾人沿著通道前行,通道裡陰暗潮濕,時不時有水滴從頭頂落下,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走了一段路後,通道突然分成了兩條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