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扭頭一看,“喲,李小天兒,你不是在天界乾休所嗎?怎麼又跑出來溜達了?”
“和那些個十幾萬、幾十萬歲的老神仙一起有什麼意思,我倒是喜歡和你們一起去打架。”哮天犬懶洋洋地趴在李相夷身邊。
“誒,對了,李小魚,你怎麼跑天河邊當羊倌兒來了,我花爹呢?”
李相夷拿下嘴裡的狗尾巴草,“花花在冥界看孩子呢。”
“汪汪汪,什麼?!”
哮天犬一下子蹦起來,原地打著轉,嘟囔著:
“我花爹生孩子了?什麼時候?
李小魚,你們太不夠意思了,生孩子也不告訴我!
生了幾個?男孩兒女孩兒?
不行,我去給你們準備點兒禮.......”
他還沒說完,就被一頭黑線的李相夷捏住了狗嘴。
“停!停!停!李小天兒,彆激動,不是花花生孩子了。”
“那是誰?難道是司鳳?”哮天犬用狗爪子打開他的手問。
李相夷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說李小天,你還真是想象力豐富,花花和司鳳都是男的,能生孩子嗎?”
“誰說不能?”哮天犬反駁。
“嗯?”李相夷睜大了眼睛,“李小天兒,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男人也能生孩子?”
哮天犬得意地仰起狗頭,“那當然。”
李相夷來了興致,笑著攔住他的狗脖子,帶著滿臉的求知欲:“嘿嘿,李小天兒,你快說說,怎麼能讓男人生孩子?”
“怎麼?你想讓花爹生一個?”
“這個你先彆問,快說。”
“這個嘛,據我所知,有兩個辦法......”
“快說,快說...”
哮天犬得意,“這第一呢,就是女兒國子母河的水,據說當年齊天大聖路過子母河時,他的師父和師弟誤喝了子母河的水,便有了身孕。”
“齊天大聖?”
“對,就是我說的那個以前在天河邊放馬,後來被打下天庭的人,不過他現在可是鬥戰聖佛了,天天在天庭乾休所和我家二郎真君比誰的變化多。”
“哦.....”李相夷表示好像聽說過,“那第二種辦法呢?”
“第二個方法,就是孕元果....”哮天犬開始賣關子。
“孕元果?”李相夷皺眉,這個他可是沒聽說過。
“嗯,相傳孕元果樹乃是天地初開時創世神的精血所化,生於極陽之地萬陽穀中,十萬年才結六枚果子,男人食之便會在丹田凝結出孕元丹,從而陰陽逆轉,具備生子的能力。”
哮天犬老神在在地講完這些時,李相夷的眉心已經皺成一個川字。
“怎麼你這兩個辦法,聽上去都不那麼靠譜?”他道,“有這工夫,還不如讓司鳳多孵幾個蛋呢。”
說到這兒,李小天突然問:“對了,我兄弟司鳳呢?”
“他和小相夷去塗山了。”李相夷說著,站起身來準備牽羊回冥界。
“那你說的花爹在看的孩子是誰啊?”
“當然是小淮安了,白仙仙也去了塗山,他把小淮安托付給花花照看。”
“啊?怎麼著?以前謝淮安養大了花爹,現在改成花爹養謝淮安了?”哮天犬驚訝。
“話雖這麼說,實際上照顧安安的,卻是沉舟。”
“可是....”哮天犬還想再說什麼,李相夷卻在此時收到了李蓮花的傳音:“小魚,快回酆羅殿!”
李蓮花的聲音很急切,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哮天犬問。
“不知道,李小天,我走了。”李相夷牽上羊抬腳就走。
“哎,彆急啊喂,我話還沒說完呢,喝子母河的水隻能生女孩兒,吃孕元果才能生男孩兒,李小魚,你和我花爹是想要男孩兒還是要女孩兒啊?~~~”
哮天犬大聲喊著,李相夷卻早已化作一道金光向冥界飛去。
“這個李小魚,一聽到花爹的消息就緊張得什麼似的,這都成親多久了,一點兒沒變。
算了,我還是去塗山找司鳳,問問他還想不想再生幾個孩子吧,哈哈哈.....司鳳,兄弟,我來找你了。”
哮天犬四條狗腿快速倒騰著向塗山狐族的方向而去。
不消片刻,李小魚牽著羊,砰的一聲出現在酆羅殿外。
“咩......”這麼急的速度,讓那隻可憐的羊暈得差點把吃的草都yue出來。
“花花,出什麼事了?”李相夷拋開拴羊的繩子,快步走進殿中。
李沉舟已經將那幅畫取了下來,平鋪在桌案上,一手托著小淮安,一手撫著畫中的謝淮安,一副糾結的模樣。
“小魚.....”李蓮花見他回來,一把拉住李相夷的手。
“花花,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李相夷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緊張地上下打量著著李蓮花。
“不是我.....是哥哥.....”李蓮花道。
“啊?安安怎麼了?”李相夷看向李沉舟臂彎裡托著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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