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相夷有力的心跳,李蓮花慢慢睡著了,發出了沉沉的呼吸聲。
李相夷低頭看了眼懷裡小睡貓一樣的人,最後還是忍不住在這人的額間落下一個輕吻。
而後以掌貼於李蓮花的脊背,為他傳輸了足夠的揚州慢內力,“這樣睡著就不會冷了。”他輕道。
李相夷一點一點挪下了床,還好沒有吵醒熟睡的李蓮花。
他悄無聲息地拿起少師劍,卻發現那劍穗其實早已係好,而且劍穗之上墜著的是一塊蓮花形的暖玉。
李相夷笑笑,回頭再看看床上的小睡貓,輕手輕腳的出門而去。
在他離去之後,一陣清風拂過,屋外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李蓮花出現在了亂葬崗的荒墳邊上。
“小娃兒,你今天來得可夠晚的了。”燕歸南啃著一隻雞腿又喝了一口酒道。
李蓮花環顧了一圈眾鬼,“秦公子怎麼沒在?”
燕歸南道:“哦,小川啊,他本來在的,可是沒等到你,就又去盯著豆腐西施了,不過他留了話給你。”
“什麼話?”李蓮花問。
燕歸南喝口酒,“他說,蘇氏豆腐坊其實是一個叫做什麼隱宗的暗莊。
而豆腐西施並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那樣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寡婦,她是一個武功極高的女人,隻不過她卻不知被什麼東西控製了。”
燕歸南說到這裡,還不忘喝一口酒,“還有啊....."
已經聽得皺起了眉頭的李蓮花問:“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小川說他看見豆腐西施在做豆腐的時候似乎是在裡麵加了什麼東西。
更奇怪的是她每天隻做一板豆腐,隻一板。”燕歸南向李蓮花伸出一根食指。
聽到這裡,李蓮花不禁在想,李小魚查這個豆腐西施,究竟是因為她曾給二牛下毒?還是因為曾經看到李小天叼來她帶血的肚兜?或是.....因為那豆腐坊是隱宗的暗莊?
剛想到此處,群鬼之中的一個中年男人發話了,“燕老頭兒,你喝多了嗎?傳消息怎麼還丟三落四的,說不全呢?”
燕歸南似乎是有些醉了,“啊?我漏掉了什麼嗎?”
白挽星搭話道:“當然漏了,你忘記說這個豆腐西施使得的可是斷玉刀法。”
他又變成了一個妖豔女子,隻不過穿著李蓮花燒給她的桃色衣裙。
“哦,對,小川說她使得是斷玉刀,嗬,這女人居然用斷玉刀切豆腐。”燕歸南說完居然還打了個酒嗝。
李蓮花聽罷沒有說話,看來這個豆腐西施還真是不簡單。
那麼李小魚今晚出去會不會再去查探袁氏豆腐坊?他會不會有危險?
想著這些,李蓮花隻覺得自己的兩條腿太耽誤事兒了,他要是能和李小魚一起出去,也不至於隻能在家等得乾著急啊。
李蓮花向眾鬼拱手道:“各位,多謝了,還請代我向秦公子致謝,在下先走了."
"怎麼?公子,著急回去等你的小夫君啊?”白挽星又坐在一個墳頭上修指甲,然後說出了這句話。
“小夫.....君?”李蓮花又結巴了。
“是啊,彆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不讓我們進院子就是不想我們看見你倆恩愛吧?”白挽星嬉笑著繼續說道。
眾鬼聽了都了然一笑,那酒喝得更開心了。
李蓮花忙解釋,”我們......不......那人....不是....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最近一激動就會犯結巴,這可是他平生從未有過的。
李蓮花一想,算了,和你們說不清楚,“我先走了。”他一甩袖,便往院中走去。
隻留下群鬼在身後咯咯的笑聲。
李蓮花嘀嘀咕咕往夷花居走,心裡道:“什麼和什麼嘛,李小魚怎麼是我夫君呢?就算是,也是我當夫君啊。
啊,不對,不對,都被這些鬼弄糊塗了,什麼夫君不夫君的,我是說,我和李小魚是一個人,沒有誰是誰的夫君啊。”
這時候,李蓮花已經來到了夷花居門前,想起昨晚的夢,他嘿嘿一笑指著那門道:“我記著的,這門是往外拉開的。“
說罷,他動手拉開了夷花居院門。
可是當他的腳邁進院子的那一刻,李蓮花並沒有如他預想的那樣在桃園小屋的床上醒來,而是到了一片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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