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聽了,緊蹙眉頭,“想要金蓮仙胎?去做夢吧,夢裡什麼都有。
你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死人妖,若是敢傷我兒子一根小鳥毛,我離澤宮誓要踏平魔域。”
羅睺:“……?”禹司鳳這隻死鳥是不是罵我了?)
“汪汪汪,司鳳,說得好。”哮天犬力挺他道。
“啊~禹司鳳!”傳音符裡的滿是惱怒,“你竟敢罵我,那就等著給你的兩個兒子收屍吧!”
他說完,傳音符也跟著消失了。
“司鳳……”哮天犬看向自己的哥們兒司鳳。
隻見他緊緊盯著金蓮仙胎,不知在想什麼。
“司鳳……司鳳?”哮天犬再一次喚他,“兄弟,你在擔心明明和沉舟吧。”
“不,李小天兒,比起明明和沉舟,我更擔心安安。
李小天兒,你做過夢嗎?有時候,現實中經曆一些事情,就好像在夢中曾經經曆過一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今日的情形,好像在什麼時候發生過,而那件事情發生時,安安是最慘烈的……”
哮天犬皺眉,他感覺自己的腦仁兒似乎是變小了,否則怎麼會聽不懂司鳳的話。
“兄弟……你在說什麼?”哮天犬不知該怎麼安慰他。
司鳳把謝淮安的分身抱起來,放在盤腿打坐的蓮花星君身邊。
他看著蓮花星君始終想不明白,謝淮安的分身為什麼說讓他守護好師父的金蓮仙胎?
還有謝淮安說的那句話,什麼叫做那麼多人,隻有他變成了一隻鳥?
“鳥怎麼了?本宮主可是鳳凰。”他向謝淮安的分身吐槽道。
他說完,隻見謝淮安的麵部開始扭曲,兩眉狠擰在一起,在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額頭上冷汗直冒。
就連他的胸口都莫名出現一塊血痕,沁透了他雪白的長衫,那血痕暈染開來,越來越大,流出的血也越來越多。
“汪汪,司鳳,你看他的後背。”哮天犬在一旁叫道。
司鳳往謝淮安的背後一看,隻見那裡和他的前胸一樣被血染透。
這分明就是被兵刃穿透才會出現的情形。
司鳳急了,他大喊一聲“大師兄!”
就連一旁的應淵和李相夷雖然沒有醒,但也跟著他一起焦急地喊了聲,“大師兄!”
這聲“大師兄”是自然而然的,發自肺腑的。
哮天犬聽了隻覺得有點懵,這謝淮安什麼時候成大師兄了?
司鳳雖然心有疑惑,但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他施展法力,以劍指?點向謝淮安胸口血痕,將金色的鳳凰之力渡給他,替他療傷。
天界上空的轟隆聲越來越大,哮天犬抬頭看去,整個天界穹形結界之上布滿了試圖闖入的魔和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