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這位道友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我叫虞痕,敢問道友姓甚名誰。”
身著黑色長衫的青年起身,手握法器,走到了顧惜今身邊,朗聲問道。
“知道又能如何?”
對於虞痕的話,顧惜今也是頗為無奈,對方隻是禦空境,他隻需散發一絲氣息就能夠輕易鎮殺對方。
但到了顧惜今這樣的級彆,對虞痕根本提不起絲毫興趣,若是換成其他通天境的強者,被一個禦空境的小修士觸犯到威嚴,早就一巴掌打的虞痕化作飛灰了。
“呃……這……”
“這青年好囂張,隻是不知道他來自哪裡,又是誰給他的膽子。”
“你們驚訝什麼?他們剛才還自稱可以和聖子那般恐怖的存在爭鋒。”
“不錯,他們本來就瘋了,何必在意?不過那青年長得好像一個人。”
一眾青年男女紛紛開口,最後哄然大笑。
“你……”
虞痕哪裡受過這般對待,即使對方真的瘋了,也不可饒恕。
虞痕突然發難,手中的法器瞬間朝著顧惜今頭顱而去。
中年美婦想上前阻止,但卻聽到了顧惜今的傳音,她美眸轉動,終是沒有動身。
“他完了。”
一眾青年男女心中同時浮現出三個字,就是顧惜今要完了,這麼近的距離,根本躲不掉。
眾人中,隻有寥寥幾個女子彆過了頭,而大多數人都見過血腥場麵,並沒有移開視線,眼中反而透露出了一絲期待。
“我說過,你太弱了。”顧惜今神色依舊淡然,似是在自語。
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異光閃出,眾人隻見虞痕手中的法器竟然在瞬間變成了一塊妖獸肉,而它的身體仿佛被定身一般,保持著出手之時的樣子。
“啊……這……他怎麼了?法器呢?”
“虞痕怎麼了?他怎麼站著不動?”
“你們看他要做什麼?”
…………
一眾青年驚疑不定的看著站起身的顧惜今,完全不知道對方怎麼做到的,又想做什麼。
虞痕感到身體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禁錮了,嘴巴雖然能動,但無法發出聲音,就連傳音也無法做到,他目光驚恐,終於知道自己碰到了多麼恐怖的存在,心中是無比悔恨。
隨著顧惜今邁開腳步朝著清心閣外走去,所有人都發現,被禁錮的虞痕,他的身軀也在緩緩朝著清心閣出口飄去,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你們不用害怕,顧兄若是想殺虞痕,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姬若風麵帶微笑,淡淡開口,他的話也讓眾人回過了神,但他們的雙眸還是緊緊盯著虞痕。
到了清心閣外,顧惜今朝著管門少年和善的笑了笑。
“法器不錯,我收下了,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