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兒背著鋤頭下地,迎麵碰上他們,笑著打招呼,“趙家的,也來看地呀?”
她雖是跟趙硯說,目光卻放在江若的身上打轉。
江若落落大方地笑了笑。
趙硯說,“今年山裡麵野豬多,去玉米地裡麵放幾個稻草人嚇豬。”
“是嗎?那我也得給我家漢子說說,也做幾個稻草人。”
“這年頭,莊稼可金貴著呢,可不能讓野豬給禍害了。”
跟劉嬸寒暄了幾句,江若也忘了問。
走了一會兒,他們走到自己家旱地。
放眼望去,地裡麵苞穀杆子一行排著一行,鬱鬱蔥蔥,都越過人的膝蓋了,有些苞穀杆都已經冒了苗,淡褐淡黃的花序苗已經擠出來了。
趙堯驚訝的說,“前幾天我來看,還沒有結包呢,長得可太快了!”
“這時節正是莊稼長的時候,一天一個樣。”趙硯說。
彆看趙硯是個獵戶,種田的門道他也懂。
因為趙家之前也是農戶。
是他爹娘走了後,他小弟的病把家裡拖累的過不成日子,不得已了才上的山,以此維持生計。
趙硯把稻草人插進地裡,每個稻草人下麵都綁著一根長長的竹竿,竹竿高過了玉米,看著還真挺唬人的。
晚上一準能把野豬嚇走。
江若好奇的看著家裡麵的地,又看了看緊挨的彆人家的地,自己家地裡麵的草稀稀拉拉,不多。
挨著的那塊兒地,裡麵的草都快有半人高了。
咱家地裡的草沒有彆人家的多。”
趙硯笑著說,“那是咱家的地犁的晚。不過,有空了還是要來地裡除除草。”
趙堯一聽到除草,撇了撇嘴,心想又要頂著太陽受罪了,他最怕熱了。
趙硯接著又說,“拔完草後,草帶回家,還能喂喂兔子。”
“那兔子也太嬌貴了,還吃地裡的草,咱家後山的草就夠他們吃的了!”趙堯不想曬太陽。
“懶漢子!”趙硯看他躲活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趙堯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說,“二哥也是懶漢!”
他躲在家裡麵睡覺呢。
“他也懶,你回去說他去。”趙硯故意逗他。
趙堯撇了撇頭,認真說,“我不敢。”
他也就敢背著趙岐說。
當人麵說不是找打嗎?
他才沒有那麼傻。
趙硯和江若見誆不住小漢子,都笑了。
把稻草人都插進玉米地後,三人回到家裡。
家裡麵已經空無一人,大門都是鎖著的。
家裡的鑰匙壓在門口一旁的石頭下麵,趙硯把鑰匙找出來開門。
進了院子後,江若就去了灶屋。
趙堯一蹦一跳的去喂兔子。
回來的路上,他在路邊兒割了一捆草。
兔子們看到他,掐著一把草來了,立刻在籠子裡上躥下跳,吱吱吱的叫著。
江若把晚飯做好,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可趙岐還沒回來。
一家人坐在院子裡,一邊兒閒聊,一邊兒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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