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家漢子常年不乾活,身體自然不如馬家漢子強壯,沒幾個回合就被揍的嗷嗷直叫,挨了好幾拳頭。
孬的抱著頭,不敢再反抗。
“哎呦,哎呦喂,馬家的打死人嘍!”衛家婆娘一看自家漢子吃了虧,就連連大喊。
衛家小哥兒怕被揍,躲在屋裡,聽著自己爹娘的叫喊聲,也不敢出來。
能扛事兒的大兒子又不在家。
趙硯看到剛才的石頭砸的是衛家的漢子,心想自己多事兒攔那一下乾嘛?
於是,抱著胳膊靠在門口的木樁上,看著熱鬨。
江若聽到動靜,也從屋裡走了出來,準備往門口這邊走。
趙硯趕忙攔住他,頭往門口探了探,輕聲說,“隔壁打架呢,彆出來,傷著了咱,可就虧了。”
衛家嬸子聞言,橫著腰看向他,一臉不滿,“趙硯,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家漢子好歹是你堂叔叔,你就眼睜著看著你叔叔被打?”
趙硯掏了一下耳朵,神色冷淡,“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趙虎已經入贅到你家了,早幾年怕我家連累你們,他也跟我們斷了親,我為何要多管閒事?”
江若看出來趙硯對鄰家兩口子的態度不好,想來肯定是因為什麼。
他自然是站在自己漢子這邊兒。
衛家嬸子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隻要你對得起祖宗!”
趙硯冷著瞥了她一眼,“我肯定能對得起祖宗,就是你們家,以後死了埋了,祖宗都不認!”
趙硯說著,看了一眼馬家漢子,勸道,“馬叔,打這種人也是臟了手,你直接去找村長,讓村長給你做主。”
村子裡麵自有一套章程。
衛家不惜地,村長肯定要罰。
趙硯一說,馬家漢子覺得有理,停了手,拎著趙虎的後衣領,要帶他去村長家評理。
衛家嬸子怕自家漢子吃虧,連忙追了上去。
馬嬸子也要追上去,趙硯叫住她,“嬸兒,咱家地裡損的多不?”
“折了十幾顆玉米呢。”馬嬸子一臉心疼的說道。
趙硯想,那虧的也不多。
打趙虎一頓也夠了。
“那讓馬叔多勞力一些,在地邊兒上也放上幾個稻草人,跟衛家的地隔開。”
“這是自然的。”馬嬸子說。
趙硯頓了頓,提點道,“衛家的不講理,衛家大小子在鎮上乾那種事兒,心思最是陰毒,可彆讓他記恨上了。你跟馬叔不怕,也要想想家裡麵的哥兒。”
馬嬸子一聽這話,頓時不敢大意。
她也是,快忘了這一茬了。
俗話說的好,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衛家的大兒子,那個是在鎮上都出了名的小人。
他在早幾年,在村裡麵誘騙哥兒姐兒到鎮上去賣,拉攏客人時,被官差當場抓捕。
他交了保證金,又賄賂了鎮上的官,才罰了輕判,住了兩年大獄。
出來後,村裡麵好幾家吃了大虧的人家,聯合著到村長那兒去紛說。
為了避免村子裡麵年輕的哥兒姐兒再被他騙,又想著他從小到大都不乾正經事兒,村長就做主把他趕了出去。
不讓他再回村。
衛家大小子被趕出去後,還是死性不改,依舊做著舊行當,還帶著村裡麵幾個不務正業的人一起乾。
專坑鎮上還有彆的村子裡,不懂事兒的哥兒姐兒。
衛家大小子折過一次,重操舊業後很謹慎。
官差幾次都沒抓著他把柄。
衛家大小子掙得也越來越多,掙了錢也托人往家送。